今我交给苗大哥照看、打理,免得他日村里人说道无个凭证,也免苗大哥打理无名反受人欺负。”
琬琰令田珍珍了文房四宝来,提笔写了一份《托管契书》,将内容念了一遍,再行修改了条款,她抄录了三份,里长保留一份,琬琰与苗飞一人一份,上头承诺垦荒变良田后,可在他日田家人重归时,分一成良田赠送苗飞。而她不在时,苗飞开垦成田后,若是田亩多时,可做主赁给佃户,也可允许适量佃户入住南溪山。
这是一份琬琰委托苗飞代为看护自家老屋,代照应并祭扫她的父祖坟墓,代为垦荒,作为报酬,所得收益粮食在上缴官府后的盈余部分,她只分取三成,一切规矩待她将来回到南溪山祖屋再另行商定。归来时,是她应践诺言时,该苗飞的良田就会划拨过去。
里头写得明确,对苗飞来说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庙祝与苗飞却觉得田二郎他日必是个人物,仅是这一手好字人间少有。
众人签字,两家画押后,琬琰备了野味,拿了一坛酒出来,带着二人去找里长。
里长看着契书,“这是找谁写的?”
琬琰凝了一下,“请人帮的忙。”
“县学哪位先生?”
琬琰没有答话,“里长大叔,我过完年,待开春之后,要去北疆投奔我父亲的义兄、我的吴伯父。我已经买下长溪河南边一片,现在那里名叫南溪山,这是我的地契文书、我的房契。”
里长接过看了又看,“这一片你买成多少钱?”
“里长大叔估个价?”
“二百两银子?”
琬琰笑,她花了五十两,还真是不贵,北以长海河为界南以山林为界,东以东溪村为界,西以西山村为界,两村都有界桩,这个不用有,实在是那界桩没法移,就是一个山崖,可这句“南以山林为界”大有文章,我一直往南开荒,这不是说全是我的地儿,可以是三百亩,也能为成三千亩。
因有文章可做,里长才猜出二百两银的价格。
里长收了酒与野味,“这位苗先生的运气不错,这契书给的优厚不少。”
苗飞道:“往后还要请里长大人多加关照。”
里长问:“与你们写契书的人,经验老道,看来是庙祝寻朋友帮的忙。”
都是读书人,字好不好,一眼就能看出来。
琬琰抱拳一揖,“里长大叔与庙祝似相识多年,这是朋友碰面,要叙旧。”
“谁与他一个假道士是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