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琬琰只小半岁,小儿子比琬琰小两岁。
江桓扫视客厅,抱起一只古董花瓶,哗啦一声,“姬梦宁!”
这是姬梦宁最喜爱的花瓶,仿佛他打碎了,他就能感到痛快。
姬梦宁虽有些心痛,连心爱的男人都留不住,也许从一开始,江桓就在利用她,为了进入麒麟集团。
琬琰打开房门,只余了一条缝,上一次,也是这时候,她走了出来,父亲打碎了另一只花瓶,“妈。”这一声妈,有太多的深情,在离开家乡后,她很想母亲。但对父亲的记忆已经模糊,她甚至能记得小时候生病,母亲是如何一抱一宿不放手。
“琬琰,你今天没去学校?”姬梦宁有些心虚。
江桓大吼:“我要和你妈离婚。”
那一次,她不知道他们争吵的原因,偏心了父亲,认为父亲辛苦上班是为了家。可哪里知道,父亲并不辛苦,而是为了另一个女人、另一个家。母亲一直在她面前维护父亲的尊严与形象,直至大二时,她在暑假与同学逛街,看到父亲陪着一个女人、少女在商场大卖特卖,她才明白了真相。
从那时起,她劝母亲拼命花钱,与其便宜外人,不如把钱给需要帮助的人,什么捐给福利院、养老院、孤儿院等,大把大把地撒钱出去,江桓一次次地找母亲吵架,无一例外都是因为钱。
麒麟集团公司是外祖留给母亲的,没有母亲,就没有江桓的风光,江桓的麒麟集团总裁是母亲扶上去的。
江桓转身出了家门。
琬琰看着客厅的一片狼藉。
江桓在另一个女人面前温顺、优雅、得体,到了母亲这里就像一头狼。
她弯下腰,试着挽了个手诀,破碎的花瓶开始修复还原,重新拼凑了回去。
姬梦宁看着复原的花瓶,“你……拥有你外公的异能?琬琰,你会像外公一样离开了?”
外公不是失踪吗?
从小到大,她听到的是妈说的话:你外公旅行时失踪了,再也没有回来。
原来是离开,去哪里?
“外公去哪儿了?”琬琰问。
姬梦宁茫然摇头,“家族大房、二房的长辈知道,可我任是怎么问,他们都不告诉我。他们瞧不起我,因为他们可以修炼,不是异能就是灵根,可我就是个普通人。我不喜欢他人。”
琬琰吐了口气,“妈,你很想拥有异能或灵根?”
“这是自然,可是这是上天赋予的,我再羡慕,也羡慕不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