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合乡村村都有自己的防护带,带动了上河乡、下河乡,三乡的异能者时不时碰面,交换一下意见。现在镇子上的丧尸怪物没了,可大家还是不愿回镇上,文安镇三个乡共计二十四村恢复了宁静,村民们私自不迈出防护带,只有猎杀队的人会时不时上山、进城。
琬琰继续走了永平镇的四乡三十二村,整个清越县有六镇二十一乡,只有文安镇、永平镇各辖3乡。
其他一镇就是一镇,一乡也是一乡,但其他镇都是十几个村,乡也是十几村,据说这是当年土改时的历史问题。
永平、文安两镇的土改干部弄出了一乡只有八村的事来,后来永平镇的人口锐减,大多数的人迁入城里,搞并村试点,人少的村就二村合一,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病毒发生时,所有的希望、生存地其实是在农村。
这里人纯朴,即便没有法律约束,上级领导,在乡长、镇长都变成丧尸后,村民们因为都祖祖辈辈就相识的同宗、邻里,还能像最初那样互相照应,相扶相携。
严父、严母回到乡下后,就再未提过回城里的事。
严父每天外出猎杀怪物,严母则跟着妹妹、外甥女一起下地干活,村里有多余劳力的,大家也会互相帮衬。
琬琰听严父说:“今天大家商量了一下,从县城带了一些幸存者,他们重组家庭安排到了八村,八村那边有十八户人家,防护带建起来了,再有了各村给的异能果,也是家家都有异能者。”
肖萍吃着饭:“想我们小时候,村里分十几个生产队,一个生产队就有二三十户人,现在倒好,全村加起来才二十四户人。”
严母说:“都去城里了,可一闹病毒,还是乡下安全,不愁吃喝。”
肖文捧着碗,若有所思地说:“姐,你说我爸在南都市会不会还活着,要不是为了我们兄妹两个,我爸不会外出打工。”
肖武心头一凝,其实他也想念父亲。
严母说:“肖平兄弟家里四个,要不是他入赘我们家,就会和他另三个兄弟一样,也许早在南都市安家了。”
肖萍说:“这有何羡慕?那几家怕是连个后人都没有,一赚钱就得瑟,还瞧不起我们家,政策一好,搞土地核查、屋基折款,老二把他的户口都迁走了,一平方给二百三十块钱的补贴都稀罕,出去容易,回来难喽!”
肖武说:“妈,我想爸了。”
琬琰说:“弟啊,等我们走完永平镇,过完年,我陪你去省城。你姐有空间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