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刺杀大汉奸,今晚你帮了我们两次。”
“好了,我与你也是朋友,别这么见外,你加入红党了?”
“这次回浦海是为打开浦海工作,这里有药品、武器,有我们需要的军需。”
曾经那个胆小而讨好,只盼家人平安的少女,变成了如今这个爱国青年,还参加了红党,命运真是奇特。
琬琰说:“我凑了一些大黄鱼,是我赠送给贵党的,只要是抗日的军队、党派,在我眼里令我敬佩。你们是为国为民的党派,我和许多的百姓一样,都希望r国人能早日赶出华国。”
岳小丽一脸错愕。
琬琰打开抽屉,从里头取出一把寄放大黄鱼的钥匙与号牌,“拿着它,去汇丰银行能取走200条大黄鱼,这把钥匙与银行保险柜号牌你先留着,我往后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存入黄鱼进去。”
岳小丽接过,感激地说:“珍妮,谢谢,你是爱国民主人士,党会记住你的帮助。”
琬琰从抽屉里取了一张白纸,只得巴掌大小,上头盖了一个私印,刻的是“琬琰之印”,“你拿着这印章去银行,工作人员会带你进入保险库,往后一旦存入钱,我就给你们一个这样的私印,每次进去时,银行会收走印鉴。”
两百条大黄鱼对革命区而言,能做不少事。
琬琰看了一下外头,“我的房间不安全,张妈每天会进来打扫,。如果我不答应,她就会打电话告诉我爹地、妈咪。对张妈来说,只要是异常的事都会被汇报。如一根针掉地上,我以前都会捡起来,可今天没有捡,她一样会汇报上去。
我带你们进实验室,张妈每日上午会出门买菜,下午会去邻居家打两个小时的牌,而实验室一直被我拒绝进去,她也不会进去,那里最安全。”
张妈是保姆,更是王凤儒信任的人。琬琰这一年多观察下来,认定张妈是受过军部特训的,她有盯梢、发现问题的本事,甚至于琬琰不经意间做的,都能被她发生端倪。说好听是特工,不好听就是特务,张妈就是王凤儒留下的特务。
每次她设计了图纸,明明什么都没说,最多三天,最快半天,就会有军部的特派员到访,从她手里拿走图纸。
她实验室的工具,便是一次又一次出现的特派员送来的,他们拿走东西,她会请求给自己一些实验工具、制作工具,也方便她制作,有材料、工具时,她就能自己制作出武器。
“谢谢!”岳小丽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的感激。
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