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琰道:“官家仁德,德耀古今,刚才贫道与皇后娘娘诊过脉,以皇后娘娘的身体,最是适合诞育皇嗣。”
仁宗皇帝的脸变了又变,整个宫中,谁不知道他不喜曹皇后,可这女子却说皇后适合诞育皇嗣。
琬琰道:“贫道乃是出家修行之人,除了医术,还观气运之术,官家子嗣多年来站不稳脚,官家膝下当有出自正宫的贤德皇子,嫡子未出,庶脉难存。”
“大胆!”仁宗皇帝高呼一声。
曹皇后没想到这女子竟当场为她说情,她嫁入宫中多年,仁宗皇帝都未碰过她,她如何能育儿女。
琬琰道:“官家不想听真话,可天命如此,即便官家是天子,也不能违抗上天。若官家调理,再照子缘佳期阴阳调和,贫道可以保证,不出二月,皇后娘娘必有喜讯传出。”
“正宫无后,各宫娘娘、美人皇子、公主难以养成,天命之事,虽官家不信,但官家信贫道一回不成么?”
儿子,他想要儿子,可现在这个年轻的女道却说,他的儿子需得正宫曹皇后所出,否则其他子女难以站稳。
“若是两月之内,皇后无喜讯,朕便赐下毒酒,令你自决。”
曹皇后可是长寿之人,做了太皇太后,这样的大靠山不靠,还得巴结讨好仁宗不成。
琬琰道:“请官家伸出手,容贫道诊脉。”
她诊完左手,再诊右手。
曹皇后虽有意外,实在不知这个女道初初相见,怎的不惜惹怒仁宗皇帝也要帮她。
琬琰觉得这个时空是与华夏平行的古代,在自己出现时,便有了改变的可能,历史会出现一些偏差。
“官家最近五年,每日夜里最多能睡两个时辰,再难入睡,且时常心烦气燥,难以宁心。我先开个方子吃上三日,三日后睡眠会有好转,先调身,再调气。
在吃药调理这段时间,官家需远女色。子嗣多寡,与临幸后宫次数无干,与父亲的身体康健至关重要。
女子似地,男子是种子,种子是否健康,是否优良,关系着地里的庄稼能否长势喜人,官家想要身体康健的子嗣,得听贫道的。
官家播下瘦弱的种子,即便地里长出了庄稼,也是瘦弱,经不住风吹雨打,这次贫道入宫,定会助官家拥有经得起风雨吹打的后代子嗣。”
这女子好生狂妄,可她的狂,在他们看来,这便是底气。
琬琰起身,走到案前写方子,一面写,一面道:“皇后娘娘派人盯着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