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借着追讨罚款的名义,挨家挨户敲门询问。
有些村民会质疑他们的身份,要求他们出示护林员的工作证。
有些村民热情好客地邀请他们进屋,要给他们准备饼干和牛奶。
还有些村民找各种借口不愿意开门。
整整一圈转下来,罚款就收回两百多冥币。筆趣庫
剩下的,不是人死了,就是不在家。
苏青鱼看着名单上一大堆没有交罚款的名字,抽了抽唇角。
她可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要钱比要命还要难。
苏青鱼一边勾勾画画,一边对白火说道:“这名单上的人,至少死了五分之四。”
白火感叹:“收钱的活儿,果然不好做。”
刚才他好话说尽,那些村民却还是用仇视的眼光看着他,似乎是埋怨,为什么过了那么久,还来理这些烂账?
苏青鱼笑道:“尤其是这钱还不是为了自己而收,做起来就更难受了。
这种工作,又得罪人,又落不到啥好处,说不定还要被人怀疑在中间贪污。”
“此事暂且不论,苏姑娘,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些特殊的情况?”
“当然有。”苏青鱼将笔轻轻的放下,她的双眸如同湖泊般清澈,眸光中透露着一抹机锋,“村民的房间里摆放着许多年轻人的衣服,这个村子里明明都是老年人,为什么会有年轻人的衣服?”
苏青鱼先将问题抛出,然后顺着自己的思路继续做出解答:“那些衣服虽然款式不一样,但有迹可循。
你可记得我们拜访的第三个屋子,里面的老年人身上满是纹身,他房间里的那些衣服也充满了时尚朋克元素。
但是,那个老年人说话做事,一副古板老学究的样子,和这些风格不符合……”
白火静静地听着,然后对苏青鱼的分析补充道:“是的。第三个房间的老年人性格温吞,说起话来文绉绉的,给吾的感觉不像是那种特立独行的时尚圈达人。
还有我们拜访的最后一间屋子,我们看见名单上人的工作牌,那工作牌上的照片也是一名年轻人,但我们问房子的主人,房子的主人却说,那名年轻人是他的孙子,已经过世了。
怪,真怪,他说自己孙子过世,眼底却不见悲伤,只有想要隐藏的慌乱。”
“他们看起来,面孔太过相似了。
不像是祖孙,更像是一个人的年轻形态和老年形态。”
苏青鱼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