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寒比了下去。
她愤怒,不甘。
“晁总长,这女人说完了,该本夫人说了吧。”朴夫人不急不躁,言谈举止间尽显贵夫人气质:“这位就是徐欣蓉,案件的当事人,她的话应该最有权威性,对吗?”
晁刚看着徐欣蓉,沉默一刻:“当然,不过前提是,她不是被人胁迫。”
“咯咯咯。”朴夫人一阵娇笑:“晁总长,您觉得以本夫人的身份地位,会做那种胁迫人的卑鄙之事吗?”
这反问倒是将了晁刚一军。
“我们相信朴夫人,肯定不会胁迫人。”
“看朴夫人这么和善贵气的样子,怎么可能搞卑鄙的手段嘛,再说,徐欣蓉也没说她被胁迫啊。”
周围有人叽叽喳喳地议论开来。
林家人最为卖力。
晁刚不理会周围人的议论,朝徐欣蓉道:“徐总,我们曾经也有过几面之缘,相互也算是熟人了,所以你不用有任何顾虑和害怕,实事求是地说出事实即可。”
“晁总长。”徐欣蓉突然抬头,咬着牙,肯定无比的语气道:“我是自愿出来做证的,没有任何人胁迫我。”
这句话让晁刚噎住。
后面要说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