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以周家压着谢家打的趋势,显然也不是抽不出手来解决外面的流言。
他们能解决却不解决,儿子能想到的只能是拒婚一事。”
这话一出,沈瑞宜诧异地看了儿子一眼。
他问:“这都是你自己想的?”
沈兆瑾从这句话里面听出一丝惊喜的意味,他咬了咬下唇,而后肯定道:“是,都是儿子自己的猜想,也不知对不对。”
沈瑞宜终于露出了回家以后的第一个笑容。
他满意道:“你能想到这点,说明你还是用心了。
那你再想想,周家是从何处得知你请旨赐婚的消息。”
“周家在京城经营两百余年,且每一任家主都是历任皇上宠信的重臣,如果他们有心想要在宫中安插一两个眼线,应该也并非难事。”
“不,周家绝不可能做出在宫中安插眼线的蠢事。
周家之所以能成为历任皇帝的心腹,是因为他们绝对忠心,他们是皇上手中的刀,并且不会背主。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自信,我沈家先辈才会将守卫京畿的重任交在他们手中。”
沈兆瑾的想法被驳回,刚刚露头的自信又缩了回去,不过他这回倒是表现得聪明,直接拱手道:“儿子愚钝,还请父王赐教。”
“你忘了一个关键人物,那就是沈佑嘉。”
沈兆瑾闻言立刻抬起头来,眼中的疑惑很是明显。
沈佑嘉才回宫两年,怎么可能在宫中,而且是广明殿内安插内线?
沈瑞宜仿佛读懂了他眼中的疑惑:“沈佑嘉没有这个能力,可是他的祖母,他的父亲却完全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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