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现场打扫干净之后,安之就跟个没事人一样上了马车继续往回走。
跟之前不同的是马车里多了两个五花大绑的男人。
安之把两个重伤的绑匪留给阿佑的人,自己则把两个轻伤的弄走了;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想要绑了她。
她带着人直接去了自己的院子。
也亏得这会儿天冷,她绕路从花园走,根本就没人发现她带了两个人回来。
将人带去后院一间闲置的房间,书瑶先检查了这两人的牙齿,确定嘴里没有藏毒,又给他们喂了软筋散,确定不可能自杀,这才叫了安之进来。
安之开口就问:“说吧,是谁派你们来抓我的。”
没有威胁,没有刑讯,那两人自然不肯老实交代。
“我还以为这世上会有识时务的人,没想到是白期待一场。”
安之叹口气,然后双眼放光地从袖袋里掏出个瓷瓶来:“这是我之前偶然得到的一瓶毒药,时间挺长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吃?
麻烦你们帮我试试,看看这过期的毒药到底是药效全无,还是说毒性加剧。”
她拿出手帕垫在左手,然后从瓷瓶里小心倒出一颗药丸来,左右看看,然后随便选择了一个人喂下:“这东西也不知道会不会死人,谨慎起见还是先找一个人吃了吧,总得留个活口不是?”
她这自言自语的话将吃了毒药的那个贼匪吓得心头一跳。
威言恐吓他不怕,严刑拷打他也不怕,甚至连死都不怎么怕,但是安之这一番操作却让他白了脸色。f
未知才是最吓人的。
安之喂了毒药后盯着男人看了许久,一直在问没感觉吗?还没发作吗?肚子疼不疼?头晕不晕?有没有四肢乏力的感觉?
“奇怪,难道毒药过期以后真的没用了?”
安之这话刚落音,男人突然倒地哀嚎,尽管他极力控制,但痛苦声还是从他的齿间流出,大冬天的头上愣是冒出一头汗来。
男人只感觉有一股力道在他五脏六腑和奇经八脉流窜,仿佛随时会爆体而出。
他也曾受过一些刑罚,但从没有哪种刑罚会让他这般难受。
大约一盏茶之后,他微微举起手颤声道:“我、我说、我告诉、告诉你,是、是、是谁、谁要绑你,你、给给给、我、啊!
给我、解、解药。”
说都没想到安之会拒绝:“不行,我不听你说,听你说话太费劲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