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西凉候求见!”
“引他到会客厅。”
婢女在门外禀报,邢棒不耐烦的说了一句,这该死的西凉候,咋这么不懂规矩。
不知道这是午休时间?
……
一个时辰后,邢棒才慢悠悠的到了会客厅。
西凉候虞石楠也整整等了一个时辰。
“见过王爷!”
邢棒一进门,虞石楠赶紧站了起来。
“哎呀,本王有些事情耽搁了,让侯爷久等了。”
“岂敢,岂敢,王爷您日理万机的,倒是微臣有些唐突了。”
说话间,邢棒挥手示意了下,“侯爷不必客气,坐,坐下说话。”
“谢王爷!”
虞石楠欠了欠身,就坐下来了,邢棒也一屁股坐在了上位。
“侯爷此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王爷,是这样,微臣这不是快要离京回西凉了,特来向王爷辞行的。”
虞石楠回道。
邢棒点了点头,“侯爷有心了,那本王就祝你一路顺风!”
场面上的话,心知他西凉候,也不会只是这点小事。
“谢王爷挂心。”
说着,虞石楠从袖口掏出一张银票。
“王爷,听说豫州闹灾激起民变,微臣这两日也是寝食难安。”
“可是,微臣只有着急的份,也不能替王爷分忧,思来想去也只能尽这些绵薄之力了。”
“还望王爷,把微臣的这份心意,先带为收纳,以期解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说话间,虞石楠把银票放在了邢棒面前的桌上。
二百万两!
邢棒瞥了一眼,数目是真的不小,可心里也很清楚,这些银子对于虞石楠这一方诸侯来说,那也就是九牛一毛。一千万两,也能轻易拿出来。
说白了,什么忧国忧民,这二百两就是给邢棒零花的。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虞石楠心里很清楚,两人之前并没有太多的交情。
前来辞行不过是个由头,望风梯荣,拿二百万两当敲门砖是真的。
还有,邢棒已经能猜到了,等他大婚的时候,西凉候的贺礼,绝对会超过这个数。
不仅如此,除了在京的达官权贵,地方大员的贺礼,绝对也是一笔大数目。
来者不拒!
邢棒早已经计划好了,反正都是盘剥的老百姓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