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两回事,自古也没有哪个有脸面的婆家霸占媳妇嫁妆的。这事要是传出去,他脸上也无光。
孙氏打断谢松岩,“你一个常在外头走动的爷们,自然不知道这内宅的事,不要被这贱蹄子给骗了。”
谢松岩嘴唇动了动,终究没再说话。
郁然冷笑,孙氏生性贪婪,占了原主的嫁妆,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嫁妆都有清单,且不说孙氏是否真的拿了原主的嫁妆去打点救下郁家人,就算她真的变卖,也该有账本记录才是,更何况孙氏根本没有这么做。
因冷笑道:“我当初嫁来谢家,嫁妆清单可是过了长辈眼的,你打点人情用了多少,麻烦列个清单出来,不然就是私吞儿媳嫁妆。你去问问这京城中有哪一个勋贵人家会强占媳妇的嫁妆?”
谢松岩听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他是男人,日常在外走动,这话以后传出去,谢家也抬不起头来。
他看向孙氏,孙氏也是脸色铁青。
郁然不要脸面,谢家还要。
可郁然当初陪嫁的田庄铺子,都是这几年谢家收入的大头,要真的拿出来,谢家就跨了。
孙氏心里是一百个舍不得。
郁然知道谢松岩要面子。
谢家这样的门楣,做出霸占媳妇嫁妆的事,传出去他们可丢不起这个人。
她也不跟孙氏纠缠,直接对谢松岩说:“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儿了,我手中还有嫁妆清单,若你们仗势欺人,把我逼急了,我就告到官府去。”
“你敢!”孙氏大怒。
这个郁氏,先前像个闷葫芦,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转了性。
郁然有什么不敢的?闹大了谢家只会被京城的勋贵取笑,丢人的是谢家。
而她不在乎。
原主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不争脸
面也要争一口气。
面对孙氏的怒火,郁然就没想过退,“我郁家已经这样了,我又被你谢家如此折辱,大不了要命一条,你看我敢不敢。”
“你”谢松岩一脸错愕,他还没见过这样咄咄逼人的郁然,这令他烦躁,他也不知道这烦躁因何而起,只好劝孙氏:“娘,她的嫁妆有多少都给她,我谢家丢不起这个人。”
孙氏如何舍得?谢家若是少了这些嫁妆,她还如何维持作为高门贵妇的体面?
可见谢松岩坚持让她还回去,思量半晌,她道:“我谢家断不会占你的嫁妆,可这些年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