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拿起只洗干净的桃子,沿着中间那条线,双手一用力。
咔,掰成了两半。
“哦。”林芜努努嘴,“我还以为,四少爷你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怎么会唔……”
话没说完,傅季白往她嘴里塞了半个桃。
龇牙笑道,“这你倒是说对了,四少爷我啊,就是留学,都带着佣人,不过,这也不影响我什么都会——没办法,就是这么优秀。快吃吧。”
林芜抬手,握着那半个桃,咬的嘎嘣脆,没一会儿干完了。
傅季白又递给她一个,他自己却没吃,依旧蹲在那儿,不知道在干什么。
“干嘛呢?”
林芜抻着脑袋看,桃子不是洗完了吗?他还在洗什么?
“还是个好奇宝宝。”
傅季白笑了,举着湿漉漉的手,掌心摊在她面前,“喏,给你看吧。”
“桃核?”林芜不明白,“洗它干什么?能吃啊?”
“就知道吃。”
傅季白朝她挤挤鼻子,“小时候,没玩过桃核哨子吗?”
就是那种,把桃核两边磨平、磨穿,从磨穿的洞里把里面的仁给掏出来、掏干净,就成了个哨子了。
“哦。”林芜点头,“知道,但我还真没玩过。”
林家是地道的江城人,家里世代经商,家境优渥,母亲从小管的严,她小时候没什么空余时间,都用来上补习班了。
“啧。”
傅季白笑话她,“看林大小姐这么可怜,给你做一个。”
闲着也是闲着,既哄了她,也打发打发时间。
他用溪水把刚才放桃的石头给清洗干净,然后,把桃核沾湿,就在那上面磨。
不止把两面磨平、磨穿,怕扎着林芜的手,他把整个桃核毛糙的地方,都小心磨光滑了。
再就地取材,用细树枝把桃核仁给掏干净。
一只桃核哨子,就完工了。
“呐。”傅季白伸手,递给林芜,“试试,会吹吗?”
林芜给了他一记白眼,“小瞧谁呢?”
但马上又换了副喜滋滋的笑脸,接过哨子,放到嘴边,问他,“是这样吗?”
“嗯。”傅季白笑着点头,“对,就这样。”
“嘻嘻。”林芜笑弯了眉眼,“那我吹了?”
“吹吧。”
林芜深吸口气,而后,吹气。
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