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一高一低的背影,池伯年死死咬紧牙关,泪水汹涌磅礴。
“城城,城城……爸爸会想你的,爸爸在江城等你回来。”
…
烧伤科病房。
唐笑微喋喋不休,“这事太奇怪了!一定有问题。”
她指的,是她刚花了几个钱,就被池伯年发现的事。
唐名可刚换了药,筋疲力尽的。
声音很轻,“是挺奇怪的。”
父亲刚从icu出来,身体还这么虚弱,哪里能顾及其他?
她道:“应该,是有人告诉他了。”
之前在icu,通讯是被屏蔽的。
出来之后,手机就能打得通了。
“那这人……”唐笑微被女儿一提醒,仔细想了想,“会是谁?秘书?”
唐名可精神不太好,每次换完药,对她来说,都是扒一层皮。
“大概吧。”
“这可怎么办?”
唐笑微咬着手指,愤愤不平,“你爸这人可真有意思!这是防着我呢!他都防了我一辈子了!就连躺在床上,也不放松!宁愿把财政交给不相干的外人看着……”
“妈。”
唐名可突然打断她,“那些钱,你究竟拿去做什么了?”
“!”
唐笑微一怔,神色明显慌张,“我,我……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不能问吗?”唐名可一看,这事有问题,“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我哪儿有啊。”
唐笑微心虚的不得了,敷衍道,“我不就是打牌输了吗?这两次玩儿的有点大。”
“真的?”唐名可不太信。
“真的!”唐笑微来劲了,“干什么?你这是审问我啊?我难道连打牌的自由都没有了吗?”
“不是……”
唐名可被吵得头疼,摆摆手,“没有别的事就好,那你下次就跟爸说实话。”
想想嘱咐了她一句,“你也知道说,爸现在眼里只有池音音和池城,妈你可别再闹出什么事来,到时候,爸就更看不到我们母女了。”
“知道知道。”
唐笑微讪讪的笑笑,“你脸色不太好,快别说了,歇歇吧。”
“嗯。”
看看女儿缠得这一身纱布,唐笑微暗暗叹息,“希望,这次顾总请的专家能有用。”
突然,她觉得有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