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市区到郊区,接近五十分钟的车程,硬是被苏妤压缩成三十五分钟。
重机车油门轰鸣的声音在尽头响起,飞驰的影子扬起一阵尘,一个甩尾过后,车稳稳的停了下来。
黑色紧身裤包裹着姣好的身材,简单干净的白t,外面搭了一件利索的白衣,又飒又a。
苏妤把头盔摘下来,头发插进发丝里,向后顺了一下,隔空把头盔扔给髙廿:“人呢?”
“在里面。”筆趣庫
哪怕那么长时间没住人了,客厅里打扫的依旧一尘不染,光洁的地面能照出来人的影子。
苏妤一踏进客厅,才追寻到鬼哭狼叫的源头,是在酒窖里传来的。
“还不说是吧?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脑袋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衬衫已经解开两颗扣子,松松垮垮的挂在锁骨上,领带被顾寒谨拆下来,用牙齿咬住一端,左手捏着头,缓慢的缠在拳头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酒窖里灯光昏暗,洒在顾寒谨的身影上,幽暗无常。
存储红酒的地方,一进来苏妤就感觉气温低了不少,她不自觉打个寒颤,开口提醒:“顾总,滥用私刑是犯法的,杀人更犯法。”
从顾寒谨变成了规规矩矩客气的顾总。
气消了。
顾寒谨意外的扭过头去看她,缠领带的手并没有停止:“是吗?我滥用私刑了?”
越向前走,看的越清楚。
苏妤打量着面前的场景。
男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一丝不挂,倒在地面上颤颤巍巍的打着寒颤,嘴唇都已经苍白,身上倒是看不出来有明显的伤痕。
顾寒谨一只脚踩在台阶上,隔空居高临下的向他方向点了点:“我打你了?
周身的桀骜与凌然毫无掩盖,放佛是因为顾寒谨在,地窖里的温度才那么低。
“没,顾总对我好着呢,今天不过是请我来喝茶。”男人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在京城也不敢得罪顾寒谨,主动帮他开脱。
苏妤一脸相信了的样子,坐在一旁台阶上,她优雅翘起二郎腿,手插在口袋里,晃了晃腿:“是吗,喝的这么开心,茶都喝到酒窖里来了。”
“对对对对。”
”谁让你来的?”顾寒谨走到苏妤身前,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大半的灯光,只拉出来一条长长的影子,问着:“髙廿给你打电话了?”
“这是怎么回事?”苏妤目光绕过他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