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也太过分了......”
“上班喝茶啊......”
刘光天见舆论形势有点偏向了杨庆刚,连忙狡辩道:“杨厂长不是还嘱咐你教育在前,处理在后呢嘛,你也不能打老人啊!我爹本来身体就不好,还被你打。
这样吧,你赔点钱,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都没等杨庆刚反驳,刘海中跳起来拿着手套就给了刘光天一巴掌,“算你妈个头!赔钱,你就知道钱!”
杨庆刚没搭理刘家父子在那鸡飞狗跳,继续说道:“我一开始啊,确实是上前说服教育来着,可是那刘光天骂人啊,我也骂不过他,只能打他了。
我打了人,保卫处也处理了我,这事儿已经结束了。
至于咱们的二大爷,我可从头到尾都没碰过他一根手指头。”
杨庆刚顿了顿又补充道:“他拉偏架的时候自己摔倒在地上,那可不能怪我啊。
光天啊,你爹这身子骨确实不太行了,你得弄点东西好好给他补补啊,哈哈哈......”
刘海中继续狡辩道:“反正是因为你,我才摔倒的,你就是打老人,这事儿必须在这儿解决了。”
院子里的人都在外边冻了挺长时间了,杨庆刚也把前因后果给大家解释了个清楚,此时刘海中还在这纠缠不清,大家都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傻柱率先说道:“这事儿都这么明显了,就是你们的错啊,庆刚又没打你,再一个保卫处已经处理了,这事儿我觉得没什么好开会的了,你们冻着吧,我可不在这儿陪你们了。”
傻柱一拉张莎莎的手说道:“媳妇儿,咱们走。嚯,这风可够大的啊!”
院子里的邻居一看有人带头,嘴上一边附和着傻柱说的话,脚底下也没闲着,没多大会儿,走了个干净。
杨庆刚看着刘海中一家人笑着问道:“二大爷,你不冷啊?还在这儿站着呢,那您冻着吧,我可得回去睡觉了。”
杨庆刚没再搭理院子里的三位大爷,扭头回家了。
阎埠贵扶了一下眼镜,往前走了两步,他还没吭声,刘海中就哼了一声,骚眉搭眼的扭头回后院了。
今天他算是丢了大人了,把大家伙儿从家里喊出来,本来想靠大家的舆论压迫杨庆刚低头,结果不仅杨庆刚没低头,事情反而不了了之,自己在院里的威信也是一落千丈,现在那些人都不知道在家里怎么嘀咕自己呢。
阎埠贵看着走远的刘海中,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