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门,离得近,我又是个女人,心思比较细腻。
让我听着点你的动静,有什么状况就过来看看。
后来我听到你这屋有动静,我就过来看看了。我看你穿着个大棉袄躺在床上怪难受的。
就想着帮你把外边的衣服脱了,反正上次你喝醉的时候也是我给你脱得衣服,啥也看过了。”
杨庆刚听到这儿,简直尴尬的不行,都没脸看秦淮如了。
秦淮如见状,嘴角微微一翘,继续说道:“我给你脱衣服的时候,你忽然抱住我,我都挣脱不开,本来我想着我一个残花败柳,被你抱了也就抱了,说不上谁吃亏谁占便宜呢。
但是你忽然又兽性大发,开始乱摸,我越制止你你就越用力,我的力气又没有你的大。ωωw.Bǐqυgétν.℃ǒM
后来就这样了。”
“不可能!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儿?!”
xx主义的核心价值观正在疯狂的攻击着杨庆刚。
秦淮如笑了笑说道:“既然你说不可能,那就不可能吧,咱们就当这事情没有发生过吧。”
秦淮如又拢了拢耳边的头发,面色平静的说道:“我该回去了,再过一会儿棒梗就该起床去上学了。”
“秦姐,我......你......”
杨庆刚此时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秦淮茹很是俏皮的冲着杨庆刚眨了眨眼睛,然后慢慢探头往门外看了看,此时时间还早,甚至东方的天空中启明星还在大亮着。
秦淮茹看外边院子里没有邻居,又转过头来朝着杨庆刚展颜一笑,闪身出了杨庆刚的房门。
“草!”杨庆刚仰头大骂了一声,“这他妈的都是做的什么孽啊!”
今天的早晨像往常无数个早晨一样,到了六点来钟的时候,外边已经传出了吵吵嚷嚷的各种生活的声音了。
杨庆刚强忍住脑中的纷乱,穿好衣服,拿着杯子牙刷出了门。
傻柱此时正在公共水龙头那口吐白沫式的刷着牙,此时看到杨庆刚过来,他赶紧喝水漱了漱口,跟杨庆刚打着招呼。wap.bΙQμGètν.còM
“兄弟,早啊,话说昨儿个你可是喝得够多的啊!我把你从大伟那背回来的时候你都人事不省了。啥事啊?你们哥俩还喝那么多酒?”
杨庆刚强自露出个笑容出来,冲着傻柱说道:“柱子哥,昨天可谢谢你了啊。嗨,我俩就是瞎喝,一不小心就喝多了,没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