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寡母的两个人在齐鲁相依为命。
那个时候齐鲁大地正是危险的时候,侵略兵四处扫荡,我出去买个饭都得用锅底灰把脸涂黑,吓死个人了。”
舒先生面色不愉道:“你说这些干什么,我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联络后方的爱国志士,为他们鼓舞斗志。那个时候怎么可能为了小家舍大家呢?妇人之语!”
胡阿姨兴许是又想起了当初胆战心惊的样子,甚至哭出了声音来。
舒先生见状也不再做大男子主义的做派,连忙起身来到自己老婆身边,搂住她的肩膀安慰着。
杨庆刚很是尴尬的坐在那里,他又不能走开,又不知道此时应该说些什么。
“你觉得他可怜,想起儿子来,那以后就让庆刚多来几次嘛,何必又哭哭啼啼呢,没的在小儿辈面前丢了颜面。
再者说了,现在是新社会了,和以前战乱的时候不一样了,一个人也可以过的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