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主教下令转移阵地,短短10分钟不到,原地只留下一片狼藉,人去楼空。
死白狭小房间里,各种机器四处摆放,几乎让人无处下脚,令人震惊的是,医疗设备齐全堪比一个小型医院,甚至还要远远超过。
治疗人员们脚步不沾地,数十人围着躺在床上的吕助祭转,力求保住吕助祭性命。
吕助祭四肢被捆绑着,胸膛不断起伏,口中嗬嗬喘气,浑身肿胀地像个红气球,让人很担忧他下一秒会直接炸开。
“化验组那边出结果没?”
“还没。”有助手答道。
“赶紧去催。”治疗的人不耐烦地道。
他们忧心忡忡地看着床上的吕助祭,很担心他等不到结果就直接暴毙。
十几人聚在一起,对吕助祭目前检测到的情况分析,愁眉苦脸地试图商量出一个好法子,保住吕助祭的性命。m.bīQikμ.ИěΤ
心电图像是坐过山车,一秒冲高,一秒冲低,下一秒又平缓得有要停止的趋势,搞得大家的心情也像是在过山车忽上忽下。
治疗他的人留意到,吕助祭头部和面部情况似乎格外严重。
“面部有淤血,不如将面部割开放血?”有人道。
众人面面相觑,有些心动。
总觉得他们不放血,下一秒血管就要爆开,那还不如让他们来放血。
至于这个办法实际上有没有用,他们也不能作保证。
试了说不定能保住命,不试肯定保不住命。
“我觉得可以。”
于是在众人一致同意下,大家直接上手,对吕助祭面部放血。
仅仅对吕助祭面部轻轻划了一刀,血管里的血液就迫不及待涌出,短短几秒,吕助祭半个脸全是血迹。
马上有人上手擦拭吕助祭的面庞。
放了血之后,吕助祭的脸终于不是之前,看起来就是要爆炸的样子。
众人对视一眼,似乎是有点用处,他们观察起吕助祭的变化。
面部红肿似有消退,但身体其他部位仍是充血的状态。
在场也没几个正常医生,他们交头接耳一阵,又在吕助祭四肢割上了几刀。
这下红肿问题倒是解决了。
但与此同时,吕助祭又面临失血问题。
这倒是好办,他们很快拿来一包血浆,对吕助祭进行输血。
输血给了他们启发,他们拿着各种血清对吕助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