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祭眼睛微眯,双目灼灼,眼底划过一丝狠辣。
他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顺利,才能去监视颜月,这么快就有消息传回来。
助祭不断吞咽口水,鼻翼煽动,有些躁动不安,显然几乎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他口中还在不断催促。
“快点快点。”
“救生衣穿好了,掉水了可没人救。”
“刀、木仓都给我带上。”
尽管江主教警告在前,但是大好的机会,红袍助祭根本不想放弃,迅速聚集了一伙人。HTtρs://Μ.Ъīqiκυ.ΠEt
“吕助祭,你们这是?”有人见形势不对,大着胆子,哈腰向红袍助祭询问。
“我们出去一趟很快回来。”吕助祭摆摆手,示意他退开,直白道。
这人苦笑一声,愁眉苦脸:“江主教刚下令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您这…?”
“助祭,可有主教的手令在?”
吕助祭被人阻拦后露出不悦的神色。
他说知道主教说,等陆修远离开后再下手,可以万无一失。
但眼下有了更好的机会。
颜月居然独自一人出门,还什么人都不带。
真是天赐良机。
就算等陆修远离开后再下手,也不一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急于下手的他,哪管江主教刚下的禁令。
“等我回来和主教说。”
“这不行啊,这……你们拿走的武器这么多,我,我这,不好交代。”他心中叫苦不迭,怎就刚好让他碰上这事了呢。
吕助祭是不能轻易得罪,但江主教的话更重要啊。
出了事,吕助祭不一定出事,但他这种在教中地位不大的小虾米,可说不好了。
助祭浑身冷凝了下来,双目似闪电锐利地盯着面前阻拦他的人,尖锐道:“你想拦我?”
“我我我不敢啊。”他几乎要哇地一声哭出来,给助祭跪下了。
“但你们这样真不行,武器本来就不多,让你们拿走了,出事了主教不会放过我的。”
看着吕助祭浑身透出杀意,有一种挡他者死的气势,这人也只能松口。
“最多,最多,只能拿走一半,多了真的不行啊助祭。”此人苦苦哀求,“扑通”跪下,扒着吕助祭的小腿哀嚎道。
吕助祭不耐烦地踢踢脚,但也没把人踹走。
“行了,一半就一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