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那个声音可清晰了,一个人能听错,他们可是一起听的。
“哥!我看是厂领导又改了分房子这事。”闫解旷失望道。
“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下午下班,两兄弟失望的回家,闫埠贵正在家里等候消息。
见状急忙上前询问。
两兄弟没有隐瞒,把事情给说明了。
闫埠贵听了直拍大腿,“我们家亏了啊!”
闫解旷和阎解放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们家卖房凑钱,现在他们家名下是一套房子都没有,每个月要给租金,这不就是亏钱吗!
在这个不占便宜就是吃亏的家风下,简直就是不可忍受。
“不行,我得找王大鹏,把房子赎回来。”闫埠贵说着,带着俩儿子来到隔壁王家。
王大鹏早就知道是谁来了,这么多天,他就等着这一场好戏呢!
听见外面有人喊,对距离门口比较近的老五道:“去!开个门。”
老五年龄还小。没到叛逆期,很听话的把门打开。
王大鹏满意点点头,对早就远远躲着大门的玩的兄弟四个道:“你们看老五,以后多学着点。”
哥四个在王大鹏看不到角度直翻白眼,你这样当爹的做榜样,还想有勤快的儿子?
闫埠贵和俩儿子一进门,就笑脸相迎道:“他一大爷,您真是好福气,看着几个孩子长的,虎头虎脑,将来一看就有出息。”
对于闫埠贵的吹捧,王大鹏眼皮子都不抬,毫无诚意道:“三大爷来了,快请坐,梁子快给客人倒茶,怎么这么没眼力劲。”
梁子已经是距离王大鹏最远了,还能被使唤到是他没想到的。
只能无奈起身,上屋里拿茶壶。
一边走,一边问道:“爸!喝哪种茶?”
距离有点远,王大鹏转头大声道:“你就拿最左边那个,放了很久,我最不喜欢喝的那罐。但是你记住了,一会出来,就说这个是上等茶叶,水也是好水,是专门给贵客喝的。”
“知道了!”梁子说话间已经进到屋里。
经常干活的他,很利索的泡了一壶茶,拿出三个杯子,走到闫埠贵他们这边,当着他们的面,一一倒上茶水。
然后开始表演,“各位,这是我家最上等茶叶,白毫银针。水是御龙山上等泉水,非贵客不会拿出来招待,三位请慢用。”
闫埠贵父子三人满头黑线。
你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