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2)(1 / 5)

这是众人都未曾想过的场面,诏王刻意收敛亲自设下的家宴上,月依直接跑到了月赫身边坐下开始叫苦,而一直在想如何与自己儿子除去隔膜开口说话的月赫都险些没有接过,还是身着王袍的月腾亲自走上前去问道:“是么?二弟今日怎么欺负依儿了?大哥给你出口气”

家宴上,没有诏王与手握重兵的将军尊卑忌讳,只有兄弟,只有月家。

月鹄脸色虽然不好看,却还是恭敬地俯下身去,自月牙寨一别,真正地向诏王行了礼:“末将,见过大王”

“你我兄弟,不论这些”月腾伸手去将月鹄扶住,又被月鹄避开:“大王继位,我月家也和大宁一样读着宁人的诗书,穿着宁人的衣物,守着宁人的规矩,宁人最重尊卑礼法,末将,怎敢不守?”

月腾略有些尴尬的看着自己身上的宁制郡王蟒袍,将手撤到身后:“这些是富国强兵的事,今日家宴,不论这些”

月腾坐回了自己的王椅上,月鹄才缓缓走到了月赫跟前喊道:“见过阿爹”

“回来了便好,回来了便好”月赫说完,坐在月赫身边的月依仍旧不肯罢休地说道:“叔父,二哥欺负我,你不管了?”

月赫为南诏国相之后,多年蛰伏终于换来了今日意气风发一飞冲天,可对自己的儿子,仍旧是那样束手无策,只是声音低着,勉力抬起头看着身姿高大的月鹄问道:“他怎么欺负你了?”

“二哥说我嫁不出去,要他拿绑来才肯娶我,还得用刀逼着成亲”月依故意撒娇地说着,险些让月腾将刚刚饮下的半口茶吐了出来,逗得月赫也在哪儿哈哈大笑:“哈哈哈,这哪儿是欺负?要是真有这么一天,这也是他这个做哥哥的应做的事”

反倒是月鹄较真了起来:“胡说,我哪里是这么说的”

“那二哥的意思是我骗了叔父和王兄咯?”月依向月鹄做了一个鬼脸,又转头对月赫说道:“叔父是信我还是信二哥?”

“当然是信依儿”见气氛稍稍缓和,月赫还装模作样地向月鹄呵斥道:“还不赶紧给依儿认错?我月家的郡主,怎么会愁嫁不出去?依儿也别怪他,从小打打杀杀惯了,不会说话,不知道轻重,哪儿有女儿家会听别人说自己嫁不出去不恼的?”

一身甲胄的月鹄也有样学样地俯下身和月依认了错:“是二哥错了,三妹莫怪”认完了错,刚刚月腾与月鹄的争执也就可以暂且搁置一片,一家人不说其乐融融,倒也没有太多你来我往。这是宁历的除夕夜,南诏与中州水乳交融多年,虽没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