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说,也不知还认识多少人。这些时日我在公府请了不少人诊治,太医院的也请了,都无能为力,说是被什么事给吓破了胆,吓傻了,除了脑子,其他的伤倒是好了一个七七八八”
“胡说!”杨宸有些心疼,自从淞山一道落下山崖便生死不明:“去疾自幼在南疆万里密林间长大,什么没见过,会吓破胆?”
“去疾!你看看我,我是王爷啊!”杨宸摇着去疾,去疾却是一把将杨宸推开,气力十足。
“去疾这身功夫还在,应该没吃什么苦头,只是不说话,被人骗了而已”宇文松刚刚说完,去疾便躲到了宇文松身后:“他,他,我不认识他”m.bīQikμ.ИěΤ
“去疾,他是楚王殿下,你是楚王殿下的侍卫,怎么会不认识他呢?他对去疾可好了”宇文松耐心的解释道,可去疾却是连连摇头。
“去疾,和本王走可好,本王广招天下名医给你诊治”
去疾却还是扯着宇文松的衣袖不放开,这些时日,只有宇文松能与去疾说说话,去疾唯一信任的人也只有宇文松。
“去疾,我要去河东道了,你和王爷走好不好,等我回来,去王爷那儿接你”宇文松的耐心勉强让去疾放松了警惕,犹犹豫豫地听凭宇文松身后的侍从将他带走,带到即将去往楚王府的马车上。
带走了去疾,杨宸又是无比伤感地谈道:“当时我与去疾一道自山崖跳下,我幸而掉进了淞溪之中,被水冲上了岸边,淞县在下游,真不知去疾是如何到了淞县,吃了多少苦头”
“事已至此,长安城的名医我也寻了个遍,都是束手无策,唯有听天由命了”宇文松说完,弃了身后的满桌佳肴:“既然姐夫不愿我来趟长安的这趟浑水,那我就早些动身去河东道了,安抚乱民,弹压世族,既然陛下赐我恩科,又让我入仕,那我自该尽心竭力,早一日入朝为官,也能帮着姐夫和姐一些”
“好,河道巡抚和珅在晋阳,当初在定南卫做巡守,和本王也算有些情谊,若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可直言,他也是本王可信之人”
“好”
两人没有再多说其他,尽管两人都不知朝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两人的预感八九不离十,这座长安城似乎到了要变天的时候了。临行前,宇文松才犹犹豫豫地说道:“姐夫,回了定南卫,让我姐给我写封信吧,我好想她”
“好”
翻身上马的杨宸只是浅浅应了一声,今日之事,他对宇文松还有整个公府也多了一份亲近,皇族兄弟的兄友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