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国愈富而民愈穷,本王还是希望有朝一日我南诏的百姓都能不再有草木建房,也有一屋不为风雨所害”
“诏王此话是金玉良言,本王受教了”
有此一言,杨宸也对月腾又改观一些,想想如今的大宁境内,一座座城池修德富丽堂皇,仅仅是长安知阳明城这一路,即是不少承平日久的名郡开始大费周章的营建新城,不求城池坚固,只一味求个气势恢宏,如何精致巧妙,浑然不察“居安思危”四字。
等一行人到了南诏王府时,又让杨宸开了一番眼界,还是和这座凉都城一样,一半学了大宁的规制,殿宇,宗庙,武堂,九曲连廊,石兽镇宅,屋檐瓦舍,玄墙窗台,而另一半则是南诏的风土人情,沿山结寨,高柱将房屋撑起,以此来阻绝潮湿。
南诏王府没有木家在东羌城数代经营的那份豪气,却在无形之中透出了一股隐忍的生命力,杨宸素来不害怕那些张牙舞爪的人,但是对于沉稳内敛,不苟言笑总是闷头做自己手中之事的人时常都会提防一些。所以今日月腾在凉都城外越是显得自己诚心归顺,刻意让南诏百姓看到大宁朝高高在上的时候,杨宸的心头并不轻松。
果不其然,在一行人走进南诏王府按照大宁藩府规矩修建的承运殿,并且将走进承运殿的这扇门命名为迎恩门之时,醉意一股脑的涌上心头的杨宸又逼不得已强忍了一番不适和月腾并肩走入承运殿。
“诏王,这不合规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