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些波澜来”
“可是本王赢了!未战就先想到了打了败仗如何,本王还如何让三军效命,萧纲都没有阻拦本王,为何师父就非说这一仗本王不该打呢?”
这是杨宸在懂事之后第一次用这般的语气同徐知余说话。
“臣没有说过殿下不该打,臣只是想问问殿下,出兵之前,可曾想过成了如何,败了如何?成了,藏地的三教鼎立的大势破了,朝廷该如何?雪域千里荒无人烟,如此大的地方,就放任给黄白二教蚕食不成?若是非也,那如何在多家之后扶立一个红教之主起来?朝廷又要为此损失多少钱货财物,为此死多少我大宁的儿郎?若是败了,南诏、东羌、廓部也想见机行事该如何?”
“战机稍纵即逝,本王等不得,师父不必说了,平藏之策,本王已经想过了,等几日就给朝廷上折子”
徐知余听到这里,也迟疑道:“殿下既然胸有成竹,又为何要来找臣?”
本想说是来给徐知余拜年的杨宸一时间心头有气,直接问道:“就是问问师父,你同纳兰瑜是什么关系?”
一语听完,徐知余顿时僵住,脸上是万般的不可思议:“殿下为何突然这么问?”
“从蜀地回来时,本王去见了杨子云,他说师父和纳兰瑜之前有旧,本王就想问问,此事当真?”
迟疑了好一会儿,徐知余方才缓缓说道:“的确有旧”,抬头时,看到了杨宸的脸上已经是毫不掩饰的愤怒还有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