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咱们长雷营和承影营就有配上殿下的骠骑营就有两万人马,破光营便是来了丽关也无处可以驻扎下,要不殿下下令让蒋统领的破光营过台镇取走粮草先去凉山?哪儿的军马场有粮仓可以存粮,宁关空虚,凉山南北都可兼顾”
“林将军想到了,今日都派人传命去了”
“那安统领呢?末将来了还不曾看到他”
“早上出去的哨子还不曾回来,安彬和去疾亲自带了一拨出关去了”
“亲涉险地,安统领的胆子不小啊”
“锦衣卫出身,刺探军情,是他的本分”
这一句算是今日杨宸难得的玩笑之言,他口中的安彬和去疾此时已经翻过了拉雅山,潜匿到了迪庆寺附近。
今日从拉雅山翻过时,看到了不少阵亡宁军将士的尸身,只是不曾看到今日被打发出城的骠骑营游哨。
众人在雪夜里着直觉在迪庆寺外的雪原上轻声潜行,伸手不见五指的寒冷让众人有些心慌意乱。
“将军,要不咱们今夜就回去吧?还没看到这迪庆寺外有什么舌头啊?”
“不行,白日里这里根本藏不住人,咱们只能摸黑来看看,两万人马,这迪庆寺如何放得下,再探探,驻营在何处”
在安彬眼里伸手不见五指的阴暗才是这探听军情最好的时机。
“去疾?”
“将军”
“你带一标,从南面包过去,只要舌头,打晕带走就好,别闹出什么动静,我带一标,往北面去探探”
“诺”
本来一字排开的游哨随即在迪庆寺外十里处分为两拨,一南一北的包绕开。
白日里将那数拨大宁游哨杀得干干净净的藏司探子此时已经回了寺里,就外面那么冷,别说刺探军情,就待在那里一夜就能将人冻死。
“听说了么?多普在凉山吃了大亏,回来没得云丹普什么好脸色看”
“可不是么?云丹普的弟弟如今生死未卜,不都是因为多普让人家带着奴隶去攻丽关,还不许咱们帮忙,让咱们等大鱼”
“多普有什么错,万一丽关打下来了,那大宁的小殿下不上钩怎么办?”
“管他的呢,反正这次两家死了两万人,只得了这些战马,还惹到了大宁,万无一失的仗打成这个样子,真是”
刚刚从迪庆寺里大殿中离开的藏司舍牧议论纷纷,云丹家的小将军在丽关生死未卜,多家的一万精锐在凉山打得只剩下一千余人逃回来。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