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知晓。大头兵们四仰八叉的睡着,连马蹄声都未曾听见,只当作是又一夜的太平年景。HTtρs://Μ.Ъīqiκυ.ΠEt
望北城内,距离思晋宫不过两百步,杨洛身边的侍卫们纷纷张望着,还未觉得杀过瘾,怎么这仗就打得如此不得劲,也不曾打过如此的糊涂仗,入城之后的奉军一个个像是惊弓之鸟一般,被破城之后杀红了眼的宁军一路撵着就到了王宫。
“殿下!思晋宫里,说是有八百禁军杀了出来,领头的人穿着龙甲!”
杨洛神色稍稍舒缓,将司马经这个亡国余孽逮住,无论死活,这克复东台之战都算是赢了一半,能够传檄而定最好,不能,他也有一处寨子一处寨子,犁庭扫穴的底气。
“一个亡国之贼的亲随,不过是流寇,怎么配得上禁军?龙甲?随本王去见见世面!驾
!”
数百骑一并跟着杨洛杀向思晋宫,有些本来在一旁持长戟长枪的奉军漏网之鱼,只是那么战马冲杀,一剑就能将半边头颅取下。
待杨宸杀至思晋宫大门之时,已经不再需要他去做什么攻破宫城之举,四处宫门大开,宫中乱做一团,逐渐开始燃起熊熊大火,火势以出乎预料的速度让全城都能望见此地的火光。
这些当初随司马经一道东渡的大奉吴王府近随子弟,此刻正奉着父兄的嘱托和报恩的心思,死死护在司马经的周围,没有人知道这思晋宫里有一条逃亡的密道,所有人都存了一份护着自家主子杀出重围的念头。
可随着四门皆破,攻到思晋宫的宁军越围越多,将他们死死堵在了此地,奋力拼杀得进五步,稍稍力有不逮便又被逼退。
留给他们的是一个不得不去承认的绝境:身边人越来越少,手持刀剑站在自己对面的人却越来越多,随之而来的,便是能够杀出去的机会越来越渺茫。
司马经也不禁感慨,当初除了金陵城的那支长河水师外,跟在自己身边一路护着自己的是八百吴王府侍卫,如今又是八百子弟,三十年了,自己竟然一点长进都不曾有。
“和他们啰嗦做甚!结阵,围起来,乱箭射死!”
杨洛瞧着自己手下费尽千辛万苦练成的吴藩水军的儿郎倒在围作一团的奉军余孽剑下,气不打一处来,多伤一人都是伤在他的心尖上。
“殿下有命,结鸳鸯阵!”杨洛身边的传令官一声大喊,那些因为想着先冲进王城而悄悄摸一把方才乱做一团,徒损了不少的宁军方才听令后退。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