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了起来,对于那个明明中了自己父亲将军权交于楚王殿下之策,却恰巧因此而扬名的月依,他提不上半分的敬意。甚至不解,为何的父亲当初宁愿自污名声,也要故意让月依坦然的将城外粮草粮草劫走,还白白捡了一个“兵围阳明城,让萧纲做起了缩头乌龟”的好名声。
他问过自己父亲,却没有得到预料中的答案,只有一句:“有的仗,不止要真刀真枪的白进红出,还要躲一些暗箭,尤其是那些从毫无防备的身后射出的冷箭”
说得他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杨宸并没有萧纲那份故弄玄虚的意思,跟萧玄解释了起来:“那月鹄既然知道,就该明白本王此时围山并非想与他南诏来一场,所以咱们再等等,等他坦坦荡荡的下山,来问本王缘由,你此刻去山口,亲自告诉他们三人,若有月鹄求见之声,引来便是,无需提防,他月鹄没那个谋害大宁亲王的胆子”筆趣庫
谋害大宁亲王,那就是永远的和梦寐以求的南诏王座告别,甚至会有让南诏刚刚一统的十二部又一次陷入尸山血海的倾覆之忧。
“末将领命!”
在杨宸身边憋了一日的萧玄早就闷了,得令之后,立刻扬鞭赶到了山脚之下的其余三处,一一告知,还未走到安彬那里,就见到安彬领着一个骑在通体棕红的骏马之上,赤裸上身,将那通体的健硕身姿一览无余。
诏蛮子的勇士大多喜欢如此显摆自己的武力,还未等自己开口,安彬便问道:
“萧将军,你怎么来了?”
相距十余步时,萧玄才答道:“殿下要我来告诉将军,若是那南诏有人求见,直接引到殿下身边就是”
安彬听闻只是笑了起来:“殿下还真是料事如神,诺,这位就是南诏的月鹄将军,南诏王的侄子”
对安彬那不怀好意的笑,萧玄也是心领神会:“哦,那是月腾世子殿下的堂弟咯?”
月鹄骑在马上,全然没有自己身后十余骑的脸上那般的怒不可遏,若是在月牙寨里他还会装上一番四肢发达,冲动易怒的脾性,在此地就大可不必了。
没有从月鹄哪里得来半分反应的两人也只好作罢,比起洪海到南诏军寨之前有楚王殿下拨于他的三千骑,这月鹄就这只带着十余骑便敢入大宁阵中的胆气,都足够让不少人高看一分。
身在中军,被身边一圈王府侍卫团团围住的杨宸透过人墙远远望见了这个赤裸上身,将健壮身姿如此坦然外露,甚至还透着几分霸气的男子。维独没有从这个男子身上瞧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