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刀下亡魂之人所有,那一头长发上还是因为厮杀带来的阵阵快感之后,附带了满头大汗。
木增已经站不起来,也是从口里随便吐了一口血:“小子,今日就算是月凉个老匹夫”
月鹄冲过去又是一脚将刚刚撑着到勉强撑起的木增踢翻,连同手中的刀一并被丢到了七八步开外。
“你现在应该叫我伯父南诏王”
踩在木增的脖子上,瞧着因为气喘不过来而开始在地上不断挣扎的双腿,和想要举起却又无能为力的双手。月鹄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兴奋,当初领兵征战羌部之前,他并未料到这一战可以打五个月,甚至像如今这般将羌王踩在脚下。
“还不愿请降?”
“小子!我羌人和你诏人,不共戴天!”
一声吼完,月鹄的长刀砍下,直接让木增人首异处。整个亡山瞬时因为战事的结束而爆发了一阵又一阵的声浪,像是在说明诏人已经可以雄视整个南境了。
狂欢过后,月鹄在众人清点此战所获的欣喜声中,竟然丢了大胜的喜悦。
“将军,宁军已将下山各道悉数封死,未有匹马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