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家底再厚,怎能如此铺奢。
“殿下,将军了”
一言既毕,杨宸棋上的那颗红色小篆帅字,困毙于当中。虽这嫁妆按着规矩是该宇文雪所用,可天底下人都懂,如此厚重的嫁妆,在何等的夫家身前不能挺直腰板。
“殿下,不必愕然,家事如此,唯望殿下可待雪儿如正妃足矣,不止是楚王府的正妃,还该是殿下的正妃。其余侧妃,殿下来日上书朝廷求封便是”
宇文杰还没有收起落子,又起身亲自给杨宸煮了那壶西湖的茶,倒于一侧。伴着散起的阵阵扑鼻而来的清香,杨宸只能想到,天下能做叔父如此者,独镇国公一人而已。
论起身份,一个是大宁楚王,一个是镇国公府嫡女,最是门当户对;论其年纪,一个年方二九,一个年方十七,正是年纪相仿又正当婚配;论起才智贤德,两人皆有贤名之声;论起两人,一人更是先太后亲口所言英武最似先帝少年时的美谈,一人也有“慧只倾城,雪方倾国”的美言。
一桩注定了从朝廷庙堂到江湖坊间都会在史书里引为良配的婚事,让杨宸的脑子有些出愣。
宇文杰不知杨宸是不是被这五百万两的嫁妆给惊到了,坐在杨宸对侧,再次笑道:
“殿下,我宇文家的女子,可当得起这正妃”
杨宸或许已经忘了,宇文杰,最是以面冷闻于庙堂,可今日为了宇文雪的婚事,已经在此,笑了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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