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白费了”
去疾和月依二人如今看老沈头像是看神人一般,皆是一般年纪,头次瞧见如此行医治病的手段,那些无礼放肆,如今瞧着都像是神人该有的洒脱不羁。
老沈头心里暗道:“这两个,还真是妙人”,老沈头在军伍里的名声是出了名九分赞一分贬,明明凭着一手的妙手回春之术该在那营里被人尊崇,可就是这捉弄人的性子死活不该,不少人前一天被他唬得好像如行将就木之人而痛哭流涕,后一日就被说是:“根骨清奇,气壮如牛,活个三十年没问题”
一般新卒,都是喊“老损头”,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唤一声“老沈头”,至于老沈头是何地的人,那年入营,从前经历了些什么,都无从知晓。
那些什么“老子参军二十五年了,哪个狗日的没被咱大宁揍过,没人烟的藏司千里之地,和尚们瞧着咱们就屁滚尿流,恨不得马上还俗”
“三十六城?少说得有十七八个被揍得把那些水灵灵的姑娘送来犒劳老子,葡萄?能有姑娘身上的葡萄好吃?”......
的等等狂言
在其他人士卒听来像是讲故事,以为眼前这会医术的老匹夫是在吹嘘些什么的时候,只有老沈头好像原来的那些金戈铁马的日子历历在目,两眼里不是围着的的那处篝火,而是当年随着大宁开国之威燃便了万里的火。
去疾老老实实的取了针,又把被子给杨宸盖上,月依因为老沈头的叮嘱丝毫不敢动弹,即使自己其实也是勉强撑着不倒下去也未有言语,
去疾退了下去,从杨宸遇刺到如今,他还未曾闭过眼,如今自然是趁着杨宸还未醒来赶紧去补上一觉。
刚刚出门,就瞧见了一直候在门外的悬泉驿丞
“大人,怎么如今横岭关的骑军还不来护驾啊?若是刺客未得手,再来一拨,就咱们这不足百人,可如何是好?”
“完颜将军说了,殿下既然已经脱了险境,他亲自领着五百骑来便是,其余各营已经回横岭关了,如今还没来此,估摸着是路上有事耽搁了”
“完颜将军?不是独孤涛将军么?”悬泉驿丞问了才觉着是白问了,自己离这横岭关如此近,都不晓得有这般变故,这去疾身在南疆,如何晓得。
两人私语几句,就各自散去,而不知过了几时,在月依勉力强撑着独坐之时,杨宸已经醒来了。
自然懂了自己上身赤裸睡在此榻之上,只是这身子软软的,还透着香气的女子是?
“月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