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将若真是如此窝囊,如何在猛将如林的王叔帐下立足,不过是藏拙罢了,若父皇真是因此听了兵部让萧将军解甲归田才真是随了萧将军的念头”
杨宸在几日之前就已经派了军驿将平乱奏折发往长安,想来如今也该是到了朝廷诏书到定南卫的时日了。
军驿传递,可是真的日行千里。
“那殿下刚刚在月依眼前也是故意行事?”安彬问完,就发觉自己纯粹是多此一问,看破不戳破,如何还要如此多嘴呢。
杨宸却没有因为被戳破了恼怒,而是淡淡笑着:“本来就是个极美的女子,可惜了,穿着铠甲”
去疾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这仗没打得起来,那他此刻是回家还是随着杨宸回营。
“殿下还未用膳,你去给殿下弄些吃食来”安彬并未立刻跟着杨宸纵马回营,而是拦住去疾说道。
去疾闻言正是一喜,便离了大军往自己家的村庄而去。
村子家家户户本都是想潜在山中去避难,可远远瞧着两军并未交战,也就安心了些又各自回屋。只留了少许青壮远远的瞧着情形,若夜里生变,则全村都得在这冬夜里潜藏山里。
“爹,娘!我回来了”去疾推开小院的门,走进了自己家。
老两口提心吊胆了好些时刻,如今瞧着去疾回来,也好生松了口气。
“山下情形如何?”去疾父亲仍然是猎户打扮,音色低沉的问道
“没什么,打不起来,殿下和那叫月依的女将约着明日打猎”
去疾不以为意的说完,去疾父亲可是一惊,本就是月牙部人,如何不知月牙部姓月的就只有那首领一家。
对他这等南诏归宁人来说,宁军也好,诏军也罢,其实都相差无几,谁要抢自己,杀自己就是敌人,谁护着自己家的性命谁就是好人。
宁军的边军巡卒借南诏敌探内应之名抢杀边民的事并不少见,甚至怕东窗事发往往更是残忍,定要杀尽满门。如今边军换了守将方才少些屠戮。
“殿下?”去疾父亲问道
去疾这才发觉说出了口,便顾左右而言其他,拿了那自己母亲烧的野鸡和几串肉肠就想要离去。
“将军还未用膳,我这就跟将军拿去,爹娘,不用担心我的处境,将军待我极好,银子先用着给娘去宁关治病,等我攒够了银子,就带娘去阳明城里瞧瞧郎中”wap.bΙQμGètν.net
说完,去疾不敢停,也不敢回头,不愿再瞧见那初去军营之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