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派个王府管事监造酒业,能值八十万两?”杨宸不解
“若有王府之人,这茅府酒在各道衙门自然是要畅通些”茅久如何可以说全实话,实话之语,半句足矣。
若有楚王府的监造酒业,不说长河两岸各道,就是这定南卫的各台衙门如何敢再伸手多要些银子,有了楚王府在茅家身后,就算是那吸血的巡守和珅都得掂量掂量。
“茅大人是欺本王年少?看不透打算?”杨宸突然的冷笑让茅久有些悚然。
“有王府之人在你茅家,自然是会唬得各道衙门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照你先前所言打点各道衙门已使得茅府入不敷出,八十万两银子许是不止吧?昨日在那阳明城里,不过一壶你茅府年份上好的酒便要了五十两银子,若是在那富得流油的江南道,许是百两尚有不足”
“那王爷之意?”茅久自然是清楚,但装作糊涂,又有何难。
其实茅家为何一直被朝廷针对,无非是与废楚王杨泰走近了些,其实到了如今,有些瓜葛都未理清。否则乱党数万之人,没有银子,何以为生?
“本王来年要新建两营骑军,赴京求饷不知结果,若成了,便只要你八十万两,若不成,再加二十万两”
“谢王爷大恩”茅久想来,到底是年轻了些,若换成和大人,只怕是要再翻一番。
茅家既然立业百年,自然不是唯有酿酒之业,这遵县及义县两县之地,悉数是茅家之产。江南之地的茅家分业织布印染,再随茅家之船运回定南卫。
就连杨宸此身的衣物织布皆是出自茅家在阳明城的铺子,百万两银子茅家已是稳稳赢了一场。
茅家差个参天的靠山,小楚王则是差银子,自然是一拍即合。
用过之后,茅久亲自送了杨宸回到镇外大营,心中窃喜“今日之事,真是被先生料中了”
待茅久退去,在中军大营里的安彬再也按奈不住心中所惑“殿下,这些百姓世家总是想着攀龙附凤,背靠大树好乘凉,殿下今日怎如此轻易的便应了?”
“怎么,八十万两还嫌少了?”
“若王府派人来茅家监酒,各道衙门如何敢再伸黑手?这茅家省了大笔,给咱们这们点,反倒是有些诚意不足”
“嗯?”杨宸问道
“末将不敢,只是,殿下不觉这当中有些猫腻?这茅家可是将与乱党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本王自然明白,锦衣卫里有过记档,不过真查出些什么来,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