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就听齐沙的吧,他可是神医,村长儿子的骨癌都给治好了,让他试一试,说不定您的病也能治好!”
方诺不失时机地在旁边劝解了一番。
“这样吧,这边房间很多,一会儿我让人收拾出来一间大的给妈住,我跟晓曼到宾馆取行李,你看这样行不行?”
方父和方母也在一旁说,“是啊,亲家母,好歹是孩子们的一番孝心,别伤了孩子的心才是啊!”
“那好吧,我就先住一晚!”
“那可不行,龙凤胎马上就要过百天了,你这个正牌奶奶怎么能缺席呢?”
方老爷子也很给力,这一席话,说得张月娇立刻就放下了芥蒂。
齐沙又补充道,“您住在儿子儿媳妇家天经地义!我们暂时也不回省城,我刚好趁这段时间把您的病好好治一下!”
“孩子,妈真没想到,还能有今天,就是现在让我走了,我也可以瞑目了!”
“您看您说什么呢,高兴的日子,就说丧气话,哥哥都说您能治好,那就一定没问题!”
吴晓曼也劝慰了两句,张月娇才安下心来,踏踏实实地住下了。
齐沙开车带着吴晓曼很快就从县城宾馆取回了行李。
晚上,吃过饭后,齐沙就开始帮张月娇进行了初步治疗,先是运用《玄元真经》的功法,将气血凝滞的经脉疏通了,接着又开始针灸。
这次不同于以往,齐沙直接把真气顺着针灸,直达病灶,很快就看到张月娇苍白的面孔,有些潮红了。
显然是针灸起了作用,张月娇只觉得肺部发热,很久都没有这么舒爽了,这病已经伴随她很多年了,应该是在服刑期间落下的病根儿。
张月娇只觉得这是自己的报应,更是一种赎罪,所以一直拖着不去就医,直到有一天倒下了,才发现已经是肺癌晚期了。
这些年吴晓曼也遭受了不少白眼,好在熬到了母亲出狱,但她却时日不多了,唯一的心愿就是找到儿子,把女儿托付给他。
“豆子,如果我要是走了,你能帮我照顾晓曼吗?这孩子也命苦,在这个世上除了你他就没有其他亲人了。”
张月娇有点像交代临终遗言,搞得齐沙有些哭笑不得。
“妈,等你的病治好了,你帮我带孩子好不好?我把你们都接到省城,再给晓曼找个学校,我看她年纪还小,还是接着上学去吧?”
齐沙一顿安排,张月娇心里也暖洋洋的,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否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