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钱”自己心里清楚,他反正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她老婆作风又豪放,都怀过几个孩子了,有男孩有女孩,全卖了。
每次他老婆怀孕,都提前去做b超,检查一下是男是女,男孩能卖到一两万,女孩便宜,一般也是家里好几个男孩的富裕人家会买,给五千到一万不等。
当然他们也帮那些生儿子连生五六个都是女儿的家庭,牵线搭桥,出售女孩,看孩子的父母长相定价格,父母长得好的价格高一些。
人性之恶,若非亲眼见到,谁能相信呢?
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很难在短时间内改变。
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没有注意到齐沙在附近转悠了一圈。
他到附近的药房买了些草药,自己配置了一些蒙汗药,准备晚上趁人不备,悄悄潜入“一分钱”家里,把那个姑娘救出来。
看样子那姑娘可能一两天内就会被卖出去,若是再落入卖家手里,就不知道去哪里救她了。
做好准备,他又乔装打扮一番,才悄悄潜入那个村子。
村里人睡得都很早,齐沙到了这里,已经漆黑一片了,只有“一分钱”家里还亮着昏黄的煤油灯。
他老婆就在家里生孩子,齐沙白天离开的时候,那婆娘已经开始阵痛了,因为不是第一次生孩子,很快就生下来了。
这会儿折腾了一晚上,所有人都累了,各回各家了。
“一分钱”哼着小曲,在偏房睡着了。
齐沙现在他们家的水缸里下了些巴豆,又往“一分钱”和他老婆睡的枕头上撒了些蒙汗药,确认他们吸入后,才去了他们家的狗窝。
说是狗窝,其实就是个简易的棚子,由木头和石棉瓦搭建而成。
那姑娘就被绑在里面,门口卧着一只狗,这是怕人跑了,专门让狗看着。
棚子里走风漏气,臭气熏天,那姑娘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夜风有些凉了,她穿着单薄,蜷缩在最里面,手脚都被绳子捆绑着。
齐沙虽然脚步很轻,但还是发出了微弱的声响,那狗“汪汪”叫了两声,就被齐沙一棍子打晕在地上了。
那姑娘听见狗叫,吓得浑身哆嗦,以为是白天那个同伙对她心存不轨,她不停地向后退缩。
她刚要大叫,齐沙快步走过去捂住了她的嘴说:“别怕,是我,我来救你了!”
说着,他撤下了脸上的围巾,露出了自己的脸,那姑娘瞬间像又看到了希望,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