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去了南京访旧友,在知晓陛下来广州之后,他便也跟着臣等一同来了,此时暂时下榻在客栈中,皇上可要见见他?”
林平微微晃首:“人就不见了,不然今日见了他,明日其他被举荐的人,朕是见不见,挨个都见朕没那么多的时间,若是不见,难免又让人觉得有失偏颇,索性就都不见了。”
“那蒋德璟的才学,朕是知道的,当初在宫中时,朕还拜读过他翻译编纂的一众西洋学说的书籍,听说此人还入了西洋天主教,对于西洋天文学和工学多有涉猎,就让他去国子监任祭酒吧。”
史可法迟疑道:“皇上,那张诒白呢?”
“差去礼部,随意安排个闲差吧。”
说完,林平好奇道:“阁部,你可有举荐人选了?”
史可法当即一副犹豫不决之色,眼神看起来很是纠结。
林平知道,他这是选择困难症又烦了,于是开玩笑道:“阁部可是心中良才太多,左右无法取舍吗?”
史可法双颊顿时一红。
自己的毛病自己清楚。
历来成大事者,无不是雷厉风行当机立断,最忌得便是优柔寡断举棋不定。
犹如皇帝一般,十来岁的少年郎,说不去南京就不去南京,说来广州就来广州,行事豪迈无所畏惧。
反观他呢,做大事瞻前顾后,行决断犹豫不决,暗地里许多人都说他是妇人性子,更有甚者竟叫他婆婆阁老,当真是活了大半辈子,到头来却连个娃娃都不如。
史可法面露羞愧之状,有些不好意思回话。
林平也没想到,只是一句玩笑话,就令他如此窘迫,于是也不敢在说笑,赶忙跳过这一茬,问道:“阁老是想举荐谁?”
“臣…臣心中有两个人选。”史可法缓缓道:“一个,是居正公曾孙张同敞,另一个,是崇祯十三年进士,名曰金堡。”
这张同敞倒是不错,此人为人正直,并且上马可治军下马可牧民,是个不可多得的文武全才。
而那金堡,历史上此人是永历朝时期的五虎之一,为人心胸狭窄善于钻营,跟那阮大铖是一丘之貉。
林平想也不想,便道:“那张同敞是不错的,朕对此人也稍有耳闻,让他去湖广吧,出任都指挥司指挥使。”
史可法应了声是。
此时,朴喜弯着身子进来,走至林平身边,低声禀道:“皇爷,黔国公府派来恭贺的人到了,正在宫门外侯着呢。”
大名鼎鼎的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