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于是直接大步上前,待到身后时,一手刀将家丁甲打晕了过去。
“小爷,解决了。”
刘世勋喊了一嗓子。
林平从黑暗中走出。
看着那新翻的土,他躬身一拜。
而后,二人将家丁身上的孝衣扒下,驾着马车拉着空荡荡的棺椁,消失在夜色中。
天边渐渐升起曙光。
赶了一夜路,前边就是丁家寨了。
过了丁家寨,再渡汴水河,就是徐州地界了。
林平深吸一口清晨的薄凉空气,而后躺进了棺椁之中。
刘世勋迟疑片刻盖住棺盖,问道:“万岁,行吗?”
里面又黑又闷,还带着股阴森气,说不害怕是假的,但为了顺利过关,林平还是咬着牙道:“行,钉住吧。”
刘世勋用铁锹,将棺盖牢牢钉住,随后驾车向着丁家寨而去。
…………
袅袅炊烟升起。
丁家寨的烟火气,随风飘到了在官道两旁安营扎帐的大顺军这里。
啊~
李过打着哈欠从帐篷中钻出。
伸了伸腰展开筋骨后,他照旧打起了拳。x33
这是李过多年来保持的习惯。
待打完拳后,身子也热了,胃口也开了,亲兵便将温好的酒肉端来。
李过大刀阔斧坐在拒马后面,一边喝酒吃肉,一边遥望远方。
蜿蜒的官道如长龙般隐入天际,左右山脉绿意葱葱,他的老家也是这般景象。
李过正沉寂在思乡之情中时,一道黑点突然映入眼帘。
待那黑点变大些时发现,原来是一个人。
当那人影再清晰些时又发现,原来身后还有一辆马车。
当人的马车逐渐靠近后,才看到他竟穿着孝服。
李过没了喝酒吃肉的好心情,暗骂一声晦气。
大顺军在路中间摆着拒马,几个士卒手持长矛,正看着自己。
刘世勋心提到了嗓子眼,微微低下头小声道:“万岁,前面就到了。”
林平嘱咐道:“不要紧张,哭就行了,哭的越伤心越好。”
刘世勋苦着脸,用力挤起了眼泪。
可他并不是个爱哭的人,加上此时又紧张,这一紧张更是哭不出来了,这当真是欲哭无泪。
“万岁…臣……臣哭不出来啊。”
林平轻敲一下棺材:“想一想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