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给弄遮了眼,她惯会做这副姿态,当初就是这样,把我们伯爷勾得魂都没了!”
卫婆子听不下去了:“你们大人的恩怨,跟一个三岁的孩子有什么干系!”
秦安伯夫人却振振有词,冷笑一声:“贱人生的小贱种,又能是什么好东西!我看,以后长大了说不定也跟他娘一样,是个靠着皮肉过活的玩意——”
安宁歆却像是彻底无法再忍耐,猩红着眼抬起头:“够了!够了!”
秦安伯夫人冷笑一声:“够了?!这怎么够!”她咬牙切齿,“我女儿周岁宴,她的亲生父亲却没有到场的奇耻大辱,我要让你们千倍百倍偿还!”
秦安伯夫人的脸色一瞬间有些扭曲,“……眼下这不过是个开始!我告诉你,安宁歆,我不仅不会让你好过,还要让你的女儿,儿子,这辈子都被人践踏的抬不起头来!”
安宁歆死死的盯着秦安伯夫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这一咳嗽,竟是在雪地之上咳出星星点点的红梅来!
浩哥儿吓坏了,抱着安宁歆的腿哭着喊娘。
就当这时,一锦衣玉冠男子急急冲进了这医馆后舍,一看到这一幕,瞳孔都缩了缩,失声叫道:“歆娘!”
秦安伯夫人猛地回头看去,结果就见那男子就像完全没看见她似的,一阵风的冲了过来,冲到安宁歆身边,着急的揽臂抱住了她:“歆娘,你这是怎么了?!”
看来这是正主来了——
卫婆子跟李春花都有些尴尬的往后退了一步。
安宁歆却用尽全身力气,猛的推开了秦安伯。
秦安伯哪里想到安宁歆会这样,他呆愣当场,满眼的难以置信。
她颤着手,朝卫婆子她们伸出了胳膊,哑声求救:“……求你们,扶我进屋……我们进屋说……”
都到这一步了,卫婆子跟李春花哪能抽身不管。
卫婆子跟李春花一左一右扶住安宁歆,往她们最近的房间走去。
医馆后舍这些小房间都是临时安置病人的,每间间隔并不算很大,安宁歆带着浩哥儿,卫婆子李春花带着杏杏,再加上秦安伯两口子,看着就已经是有些挤了。
秦安伯对安宁歆先前待他的态度有些坐立难安,眼神落在卫婆子李春花杏杏身上:“……她们是?”
安宁歆倚坐在病榻上,身后靠着卫婆子给她垫起来的厚迎枕,身上盖着被子,饶是如此,脸上嘴唇也没有半点血色。
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