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广地区和安南地区的人有一些像,甚至有些土人就是两个国家来回钻的。都是皮肤黧黑,身材瘦小,眼眶深,鼻梁矮。
披上树叶伪装,连带装备一起藏在码头附近的丛林,那真是谁也发现不了。
为了避免埋伏惊飞的鸟儿引起敌人的注意,柳伯鸿还专门派了个会口技的闽南人,让他学习一些猛禽的叫声,这样敌人哪怕看到鸟儿被惊飞,也不会起疑心。
如此静悄悄的潜入,将码头船只框进了射程内。
等到夜半时分,该睡着的人都睡着了,船上的灯火也都熄灭,又静静等待一阵,带队的参将一挥手——
“放!”
须知这些炮兵也都是技术工种,要瞄准的,自然不会有夜盲症,每天至少一个蛋,隔三差五还有肝吃,一个个眼睛亮的很。
此时上百门大小炮齐鸣,如天火流星,伴随着巨响,击打到码头的船只上面,轰隆声连绵不绝。x33
这打船也有讲究,若用的是那种前膛炮发出的实心弹,那就是个大球,主要打的就是一个抛物线,要砸的够狠,杀伤力才够大,主要是为了将船只砸翻漏。
若是用的后膛炮,那射出去的炮弹是会半空开花的,弹片四溅,火花乱迸,这就是用来打人并引火的,得往甲板上、船舷上这些有人、或者便于引火的地方打。
如此呯铃乓啷齐射两轮之后,码头上的船只已经陷入一片火海,有的人还在睡梦中就没了性命,有的人浑身着火,只能往水里跳。
已经没有人喊救火了,船上的人都拼死想往岸上游,然而港口处早有大乾的士兵守株待兔,来一个抓一个,来两个抓一双。
这些敌军先是从睡梦中被惊醒,然后又是炮弹,又是起火,花了老大的力气才游到岸上,已经筋疲力尽了,哪里能够反抗?
所以被大乾士兵搂草打兔子一样,一抓一个准。
尘埃落定,柳伯鸿背着手,站在已经被烧毁了一半多的码头上。
“这里修一修,也能给咱们自己人送补给用。”
“对了,那些沉船的龙骨都是好东西,一会儿记得叫人捞上来,咱们拉回去修一修,要是好就可以仿造,要是不够好,重新装上船板也能用一用。”
码头弥漫着一股硝烟的气味,已经有尸体逐渐浮上水面。
“把尸体打捞一下,该烧的都烧了,免得引发瘟疫。”
随着指令下发,士兵们有条不紊的动作起来。
“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