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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明澈瞥了一眼,鲁向阳知道他的意思,立时一脚踩在甄恒的肚子上!
甄恒刚才喝了一肚子水,之前又是喝酒吃宴的,早腹胀如鼓,被这么一踩,“哇”的一声就将肚子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流了自己一头一脸。
鲁向阳的脚在他肚子上来回碾着,直到他将肚子里的存货倒空,什么都吐不出来为止。
甄恒躺在自己吐出的秽物中,浑身都是酸臭味,身下已经失禁,止不住的流出粪尿,哆哆嗦嗦,只有喘气的力气了。
“再给他洗洗。”
“不……咕噜咕噜咕噜……”
再被扔到甲板上时,甄恒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们了!饶了我吧!我知道什么都说!”
溺水的窒息感属于濒死体验的一种,甄恒经历了三次,早吓破了胆子,现在就是一条开了口的面口袋,想要里面的东西,直接倒就是了。
要是搁在法治社会,还得想方设法寻求犯罪嫌疑人的心里漏洞,攻破他的心理防线,别提多费事儿了。
搁现在,严刑逼供就不是事儿。
岑明澈这一下,和杀威棒的效果差不多看,都是打掉对方的气焰,让对方对自己心生恐惧,加上身体严重不适,想说谎都难。
“第一个问题,和你们家共同贩私盐的,有哪几家?”
“私盐,没,没……”
“一根手指。”
“别我说……啊!”
“我再问一遍,和你们家共同贩私盐的,有哪几家?”
“我,我……”
“嗯?”
“我知道的不多!我只知道盐商李家!其他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平时只管吃喝玩乐,家里的这些事儿不归我管啊!”x33
“好,第二个问题,你们家负责贩卖私盐的,是哪一房?”
“是,是二房!对没错!是二房,二房老大负责!”
“哦?”
“真的!他们一房在我们家可威风了!就因为家里大部分的银子都是从他们手里赚回来的!我说的是真的!”
“嗯,好,下一个问题——毒杀苏州知府和扬州知府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我,我……”
“嗯?”
“这个,这个,我……”
“嗯,一根手指。”
“别,不要,我说,别!别!啊——!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