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地盘,而且擅自介入军队,是他那个皇帝爹的大忌。
反正庞瑞是理国公的人,理国公府整个儿都是岑明澈的势力,那交给庞瑞来查,也是一样的。x33
庞瑞已经坐不住了,两人又寒暄两句,便带着自己这个头脑简单的儿子,自查去了。
岑明澈长舒一口气,揉了揉手腕。
玩暗器,要的不仅是力道,还有灵活,手上得有一股“寸劲儿”提供爆发力,打出去的暗器才能又准又稳。
之前耍的镔铁齐眉棍还是太重了,不利于他保养自己这双手。
该用什么兵器,作为暗器的掩饰呢?
岑明澈一时没考虑出结果,便暂时将此事放下,日后再议。
还没喝完一盏茶,崖柏又匆匆忙忙的进来,汇报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有人生病了,病的十分严重,都快要死了。
这人还是位公子哥儿。
不是别人,正是那位说过想向岑明澈效忠的石家庶子。
“哦?”
岑明澈轻轻松手,杯盖和杯口碰撞,发出“嗒”的一声。
“让太医看过了吗?是怎么回事儿?”
“从昨晚儿就开始发烧了,当时就让太医开了药,喝下去倒是好了一点。”
“睡了一宿,早上小厮发现烧的更厉害了,太医的方子喝下去没什么用,到下午人还昏昏沉沉的。”
“太医吓坏了,怕有个三长两短的,立刻就让药童报上来。”
岑明澈疲倦的叹了口气,整整衣袖。
“走吧,把两名太医都叫上,好好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看气色,这位石公子也不是虚弱之人,如何一病之下衰弱如斯呢?
到了石公子的帐篷,一掀帘子,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热腾腾的药味儿,一名太医坐在桌边,脸色沉凝,床边则有一个小厮服侍着。
“人怎么样了?”
太医苦着脸:“殿下,是下官无能。”
那小厮听到这话,忍不住抽泣起来。他“哐”的一声跪在地上,哭道:“求殿下救救我家公子吧!”
崖柏呵斥一声:“放肆!我家殿下又不是什么灵丹妙药,如何能救得了你家公子?生老病死俱是天命,你在这里哭哭啼啼做什么!”
小厮吓得捂住了嘴,可还是拼命磕头。
岑明澈叹了口气,说道:“罢了,毕竟是我带到辽东的人。”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