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脸宦官笑道：&ldo;别干愣着了，是你们自己动手，还是要我们帮你们动手？&rdo;

风沙一向不懂就问：&ldo;动什么手？&rdo;

一个胖妇眯着眼睛盯着风沙，扭捏作态地&ldo;娇&rdo;笑道：&ldo;当然是脱光衣服。&rdo;

黄脸宦官接话道：&ldo;这已是特别优待了，芳珂姑娘说了，你不算犯人，所以允许你们自己动手，否则可没有这么便宜的事。&rdo;

风沙哦了一声：&ldo;也对，不经过搜检哪知道我们身上有没有藏什么危险的东西。&rdo;

黄脸宦官微怔，旋即笑道：&ldo;原来是行家，看小兄弟的样子，多少有点身份，不像尝过这种滋味，应该是同行罢&rdo;

风沙转目扫量室内陈设，笑道：&ldo;类似这种地方倒也曾经常来常往。&rdo;

&ldo;那就好办了，你们俩互相帮助，我们也乐得省事。&rdo;

黄脸宦官咧嘴笑道：&ldo;毕竟你们不是犯事送来，后面的菜不会端上，就开头这道坎，迈过去就好了。我们几个都是伺候人出身，两位就当我们在旁边伺候着。&rdo;

风沙笑道：&ldo;我们又不打算进去过夜，就在这儿陪几位坐坐好了。&rdo;

说话的时候，从怀中掏出金票，数出五张，笑道：&ldo;就当咱俩的酒饭钱，剩下这些则是入座费，不知要坐多久，所以离前再付。&rdo;

黄脸宦官双眼冒出光来，转头与桌边几人对上眼色，又冲风沙笑道：&ldo;果然是行家，懂规矩，出手也大方。你们还不快拾掇一下，空两个位置让贵客入座。&rdo;

风沙将五张金票一人面前塞一张，然后拉着周宪入座，又随口开了几个带点荤的玩笑。

桌上几人迅速和他热络起来。

黄脸宦官向周宪笑道：&ldo;这里的气味确实不太好闻，所以小姐更应该多闻几下，那样很快就闻不到了，越是遮掩，反倒难受越久。&rdo;

风沙向周宪微笑道：&ldo;这就是久入鲍鱼之肆而不闻其臭也。&rdo;

自打一进门，周宪便不知从哪抽出方绢帕掩住鼻子。

她见过很多世面，但以她的身份，哪怕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