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的身体,只要不是柳下惠都要起心思。
“行了,老二媳妇,这里没事了,你也回去早点休息。”刘支书声音中带着尴尬。
“好的,爹。”
白露乖巧的起身下床穿鞋,突然一个站不稳,向刘支书那边倒了过去,顺道压了髙铁梅一下。
干净的皂角味扑了满怀,刘支书嘴巴都干了,白露慌了,连忙起身,手好巧不巧按到了重点部位。
手下的触感告诉她,自己快要成功了。
髙铁梅:压死老娘了。
刘支书也顾不得老妻有没有被压倒,他老脸羞红,自己竟然对儿媳妇起了心思。
不过,儿媳妇的身子真软啊,身上也香,连屋里的尿骚味都闻不到了。
白露顺势一屁股坐到了刘支书的身上,眼带媚态。
刘支书的身子都直了,手不知道放到哪里才好,心脏往一百八飙去。
白露乘胜追击,将老男人无处安放的手放到自己肉最多的地方,闭起眼睛往对方身上压去。
刘老男人今天不过五十多,那方面的需求还是有的,以前跟髙铁梅一个月也来好几回。
自从老妻病了之后,他也没了心思,满屋子的屎尿味他闻的够够的。
感受手下柔软的触感,没反应就不是男人了,马上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
一阵咿咿呀呀呜呜的声音的从床的另一边传来。
刘支书顿时如梦初醒般,一把推开了身上的人,面露惊慌的看向老妻。
髙铁梅的眼睛挣的老大,直愣愣的盯着他们,嘴角的哈喇子淌到脖子上,甚是吓人。
白露被人推开也不恼,很平静的下床穿鞋,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般。
“爹娘,你们早点睡,大哥病了,有事叫我就行。”
刘支书狠狠呼了两口气,平复心中的躁动。
高铁梅的哼哼声并没有因为白露的离开而停止。
刘支书上前帮她压被子,对上那双愤怒的眼睛,一时心怀愧疚不敢与其对视。
髙铁梅的哼哼声音量又大了一些,不用猜都知道是骂他们俩人的。
刘支书的声音透着疲惫,拿起一边的手巾帮老妻擦口水。
“铁梅啊,我知道你心里憋屈,可你要体谅体谅我不是,你倒了我以后咋办。”
“啊啊啊啊呀呀呀……”
“好好好,你别骂了,我答应你,绝对不主动去招惹她,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