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强烈的情绪。”
“可是,面对这些兄弟的父母亲人时,我总觉得抬不起头!”
“你应该懂我的这种感受!”
或是受项得水的声音影响,厅堂里似乎起了一阵风,火苗摇摇。
这情形看起来,好像是这儿的人在迎接着项得水的到来。
易鸣陷入更深的沉默。
他确实非常理解项得水此时此刻的感受。
守夜人悲壮的历史,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他的肩上。
以一人之身,需要承载那么多的愿望,这份重量就显的尤为凝实和厚重!
“走,带你看看他们都长什么样子,认认脸!”
“如果他们知道今天是谁来看他们了,我想,这些孩子们会很高兴的。”
绕过灵牌方阵,项得水领着易鸣走到厅堂的后方。
“小子,看到没?”
“这就是我云天药业情报科的功勋墙!”
功勋墙不是一方,而是三方。
两方半墙的墙面上,密密麻麻的贴着一张张相片。
每张相片的下面,写着他们的名字。
名字下方,记载了出生年月和生命截止那一天的日期。
最下方的小字,记录着他们的生平和参与的任务的次数;
以及最后一次参与的是什么任务。
每一张相片上的脸,都很年青。
他们笑着。
很开心。
项得水仰头看着一个个曾经鲜活的脸道:“一共五百二十三人!”
“我可以不用看,也能从头到尾念出他们所有人的名字。”
“虽然与守夜人的成千上万比起来,情报科的这些牺牲似乎显的微不足道。”
“但我不是圣帅,我一直没有办法将这些孩子们当成是战士!”
“我只把他们当成是……我的孩子!”
项得水盘腿坐到了三方功勋墙的中间,好让所有的“孩子们”都能看到他。ъìQυGΕtV.net
“有烟没?”
易鸣本想摇头,但他很快止住了这个动作,轻声道:“我去买。”
“嗯。”
易鸣飞快的去外面买了条烟,又不知道从哪儿将李云天过去用过的塑料壶拎了过来。
这只塑料壶还是李云天当初落魄时,盛散装白酒用的。
塑料壶里装了满满的一壶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