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阵阵剧痛。

里查德汗毛都竖了起来，立即改口道：“易鸣先生……”

易鸣眼光柔和了些：“接着说。”

“想要将裁决小组的任何成员恢复到以前的样子，理论上是不可能的事。这违反了最基本的科学规律。”

搞科学的人，脾气都很直，不太喜欢绕着说话，里查德也不例外。

小辫被刺激了一下，眼睛又要开始发光，但被易鸣敲了下头顶阻止住了。

易鸣抬起眼直视着里查德，嗤的笑道：“你叫什么来着？”

“里查德。”

“里查德，我们就用你认为不可能的事打个赌，怎么样？”

“什么赌？赌什么？”

易鸣目光如炬道：“我知道那个基地里的很多研究成果，都在你的脑子里，而且你还给自己加装了记忆封存模块……”

“不是你本人自愿，这些被封存的记忆模块就会永远处于静默当中。基地最大的秘密，既不是巨型西域天猴，也不是裁决小组，而是你！我说的对不对？”

迎着易鸣的目光，里查德的脸刷一下变的煞白。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从来没跟人提过一个字，包括和他共事了很多年的戴维。

易鸣是怎么知道的？

真见鬼了。

易鸣见里查德一脸呆滞的模样，又嗤笑了一声，满满的嘲讽。

过了一会，里查德缓过劲，明白了易鸣的意思。

易鸣要赌的，是他脑子里的这些静默记忆模块。

这些东西，里查德觉得比他的命更重要。

要不要赌？他迟疑不决。

易鸣指着昏迷过去的牛平顺道：“里查德，如果我将他恢复到以前的状态，是不是证明你的那些所谓研究成果，全是错的？”

“方向一旦错了，你研究的越深，和正确答案偏离的就越远！”

“用你脑子里做赌注的那些东西，不过是一堆废品而已。”

里查德眉头越锁越紧。

易鸣说的一点不错，如果裁决小组的成员能被恢复，对他的理论和理念都会造成颠覆性的冲击。

他绝不相信易鸣能做到！

里查德咬了咬牙，道：“好！我赌！”

“也就你这种没脑子的，才把一堆废品当个宝，你那些东西，在我这儿一毛不值，搞的好像你吃了多大亏似的。”

易鸣不客气继续给里查德补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