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鸣的脸色突然变的阴森,道:“一个大都恶少,带着刑部的缉捕队跑来一区,动用了战阵,屠杀青龙会平民!你说,我应该想干什么?”
郑公断没想到易鸣会在这件事情上继续做文章,冷声道:“你已经杀了刑部的一个缉捕队和一队刑堂精锐,又杀了我郑公断的儿子,你还想怎样?。”
“还想怎样?”
易鸣突然提高了声音。
“一个在刑部里没有任何职位的人,为什么能调用缉捕队?缉捕队受刑部管,我很想知道缉捕队这次来我的香土园,刑部有没有给他们授权!”
郑公断道:“我刑部内务,你还没有资格知道。”
易鸣冷笑两声:“呵呵!刑部内务?我没有一丝兴趣想知道。我只问这支缉捕队归不归你刑部管?”
“如果它们是奉命行事,奉的是谁的令?谁授的权?”
“如果它们不是奉命行事,那么你刑部失责失察,我要找你大都整个刑部的麻烦!”
“我青龙会的每一个人,都不能白死!”
易鸣说完,身上缭绕着的杀气,更加浓重了几分,直压郑公断。
郑公断被易鸣的气势压的连退了几步,大骇!
转而,又大恨!
郑公断怒道:“你青龙会的人不能白死?我刑部的缉捕队和刑堂精锐,就能白死?我郑公断的儿子,就能白死?”
“易鸣,你是我郑某人生平见过最胆大包天的狂徒!受你所累的人,会很多!很多!”
这种话,从刑部最高负责人的嘴里说出来,绝不是威胁!
而且,郑公断从来不是只放狠话,不做狠事的那种人。
易鸣的眼睛微微有些发亮的看着郑公断,没有再说话。
郑公断突然有种被看透的感觉,这种感觉让郑公断极其不舒服。
远处,“双圣显灵,佑我平民”的声音还在起伏着。
围观群众里,大批的人受到氛围的感染,情绪高涨。
虽然真正怀着一颗朝圣的心来双圣堂的人,并不很多,也没有多少人真正的了解和记住双圣的功德,毕竟事隔千年。
但只要有一个人能够记住双圣过往所做的一切,双圣就能一直存在;直到有一天,再也没有人记起双圣,他们才会真正消亡。
在这样的环境里,双圣的生平事迹自然就在人群里大范围大面积的传播,速度快的像风。
“双圣显灵,佑我平民”的声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