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鸣,云天药业二期工地上的一些用料,被邻近的一区断货了。”
云天药业二期工程量太大,完全靠新特区不太现实,总有一些东西,是需要到别的区买。
和新特区比较近的一区,除了做药,另外比较出名的地方就是矿石和河沙。
河沙是云天药业二期急需要的东西,都是在龙河里挖上来的。
挖河沙的地盘,被一区大大小小几十个村子瓜分了。
“几十个村子同时断了我们的货!”李云天沉声道。
易鸣在一区待过,他知道一区内里的情况,除了稍微大一点的几个家族,剩下的都是零碎的各个小家族,像一盘散沙似的。
能同时让这么多小家族断了云天药业二期工程的货,明摆着有人不想看到云天药业好过。
“叔,你先别着急,查到原因了没?”易鸣问。
“查到了!”李云天的脸上浮现出了怒气道:“是大都的易家,偷偷给了这几十个村子好处,让他们集体停了工。”
“易家?”易鸣的眼睛眯了起来;
“是的!”李云天道:“更恶心的地方,在于管理河道的一区河道署,突然在这个时候发了个河沙保护令。”
“根据河沙保护令,禁止采沙对河床保护,保护期是半年。这还是初步的意见,说是等到半年后,看河床的具体情况再定要不要延长保护期限。”
如果云天药业的二期被断了沙,整个工地都得停工。
停工一天,都是巨大的损失,更就别说半年了。
半年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再买到沙。
这是要云天药业二期彻底停摆的意思。
“出手还真够狠的。”易鸣冷声道。
易家和易鸣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但易鸣从来都没有将易家当成是自己人看。
易鸣的父亲易勇和母亲刘彩衣,是被易家牺牲掉的棋子。ъìQυGΕtV.net
易鸣自己也是易家的弃子。
如果不是老头子,易鸣估计坟头草都已经一人高了。
“我还没有倒出空来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却总想着往我手上送!难道踏踏实实的活着不好吗?”易鸣冷冷的说道。
李云天见易鸣动了真怒,再想想易鸣的身份,不知道将这个消息告诉易鸣,是对还是错。
“叔,跟你无关。”易鸣道。
李云天想了想,长叹了一声:“唉……”,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