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铭光到了项专家的身边,凑近了耳语一番。
项专家脸上的表情开始是惊愕,继而僵住,然后愤怒,再然后……
“还是没扛住啊。”易鸣叹了口气道。
他这边话刚说完,项专家那边轰隆一声倒了下去,半点不花哨的昏迷了过去。
易鸣快步到了项专家的身边蹲下,什么话也没说,拍出金针,在项专家的人中,非常利索的刺了几下后,收针站到了一边。
“他没事,急怒攻心,羞愤难当。一会就能醒过来,不过会神志恍惚。”易鸣道。
没一会,项专家果然醒了过来。
他躺在地上,双眼空洞,没有了焦距,呆呆的看着天空上的流云。
隔了好一会,他才嘴唇颤抖着,喃喃自语:“死了吧。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说的对!”易鸣突然接口,声音不带一点情感的说道:“如果我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
叶铭光和姚致意诧异的看了眼易鸣,不知道这个新特区的医道第一人,又在搞什么花样;
有时候,他们俩跟这个十八岁的小伙子处,都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
特别是姚致意听叶铭光说了易鸣会望气法,这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就更浓了。
“一死百了,什么都解脱了。”易鸣的声音里夹杂着某种说不清的味道。
项专家的眼球,缓缓的偏向了易鸣,看着这个像魔鬼一样的年轻人。
没错,此时的项专家就是这么想的。
他不是轻信别人的人,但叶铭光告诉他的事,正是他长久以来的一个巨大心结。
他有过怀疑,但不敢说,这个心结积郁在他的心里,已经很多年很多年了。
这个最深的秘密,就这么被叶铭光简单直接粗暴的挑破。
就像一个封闭着的气球,猛的扎孔,就会爆炸的。
“我要是死了,你就是那个罪魁祸首。”项专家面色惨白,但眼睛却恢复了一点焦距,带着些恨意看着易鸣道。
叶铭光眉尖一挑。
咦,还有劲生气?这是什么情况?
他不解的看向易鸣。
什么时候劝人死,也是治病的一种手段了?
不知不觉间,叶铭光的本能反应里,不是置疑易鸣的医术和说的话,而是猜测是什么新疗法了。
连他也不知道这种本能反应,是什么时候形成的。
姚致意同样的瞪着易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