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道。
“你当真觉得本王不知道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本王的永播为何会染上福寿膏?又是何人暗中怂恿他,你真当本王不知道嘛?”
整个诚亲王府,都在他的掌握中,只不过平日他懒得过问罢了。
“自己想清楚了,你做的这些事情,本王要是深究起来,那可不止你一人了。”
诚亲王抬头,阴冷的目光落在了管家身上。
管家彻底绝望了。
他从小跟在诚亲王身旁,诚亲王的为人他在清楚不过了,他心狠手辣,而且说一不二。
上一秒,他能宛如慈祥的老者,与贱民攀谈。
下一秒,他便宛如杀神一般,将得罪他的人斩尽杀绝。
如果说他孤身一人,他还想着博一线生机。
可现在,他的儿子,儿媳,孙子,孙女都是诚亲王府的家奴,一旦牵扯上他们,他不敢搏。
没了他的照拂,儿子儿媳的日子虽然会难过几分,但终究还是诚亲王府家奴。
要是违背了诚亲王的意愿,他们一家子怕是一个都不会留下。
权衡再三,管家缓缓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诚亲王,绝望的瘫倒在了地上。
诚亲王冷哼几声。
都是眼前的这个废物!才害得他孙子沾染上了福寿膏,现在居然怂恿他火烧渡口,这可是赤裸裸的谋反大罪!ωωw.Bǐqυgétν.net
更何况,福康安是他们必须要拉拢的对象。
虽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出乎了他的意料,但是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虽然有些意外,但还算尚有挽回的余地。
他唤来了护卫,最后看了一眼管家,挥了挥手。
当天诚亲王的手下,便将一个麻袋送进了知州府中。
秦府小院中。
丰绅殷德陪伴着小丫头,苏长青送来了最新情报。
当得知州府发生的事,丰绅殷德露出一抹怪异的微笑。
火烧渡口可大可小,小了便是失火导致,往大了便是销毁证物。
诚亲王虽然纵横一生,但是毕竟老了,目光也越发短浅了,急于摆脱嫌疑,反而之乱阵脚。
“看来诚亲王是真急了,那老东西可跟了他四五十年,定然知道诚亲王不少隐秘。”
苏长青轻笑一声。
“看来,诚亲王是真把咱们当福康安的人了。”
为了调离福康安,他们可是舍弃了丰绅殷德在苏州一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