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跪在永播贝勒身前,沉默片刻,颤颤巍巍道。
“贝勒爷,属下办事不力,还请贝勒爷责罚。”
永播贝勒爷猛地吸了一口,半晌才缓过神来,问道。
“怎么的了?”
那下人,犹豫了一下,咬牙道。
“张虎,张爷被人打了一顿……”
永播贝勒闻言睁开了眼睛,胸口突然气急,猛地咳嗽了起来。
一旁候着的府医,连忙上前几根银针扎下,几口黑色浓痰吐出,这才止住了咳嗽。
永播贝勒灌下几口参茶,咬牙道。
“李肖淳呢?!他是吃干饭的嘛!!”
手下低着头,颤颤巍巍道。
“李,李大人的苏州卫也吃了亏,那花楼老板似乎有些背景,李大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永播贝勒闻言,额上青筋暴起。
这突然出现的花楼,短短半月时间,居然抢占了他家花楼大半生意。
这些花楼,可是诚亲王费了不少人力物力,才布置下的暗桩,专门用于诱惑世家子弟吸食福寿膏,这些暗桩不仅给诚亲王府,提供了大量钱财,更是提供了无数门路,是他们诚亲王府能够八面来风最重要的一环。
苏州的花楼由他负责,就这样被抢走一半生意,一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永播贝勒就感觉心在滴血。ωωw.Bǐqυgétν.net
而且传闻,那花楼的花魁,美艳动人,苏州曾有世家贵胄,花费上万白银,都未能入其闺房,如此美人,他岂能不动心。
那下人,看着永播贝勒的模样,担忧道。
“主子……”
“可恶!!来人!!去给我把李肖淳叫来!!!”
永播贝勒狠的一甩手,手中的大烟杆飞了出去,狠狠的在砸了下人身上。
下人不敢反抗,强忍着疼痛,匆匆离开,只留下了永播贝勒在那里发脾气。
“召集府兵!!!给我把那个小娘们抓回来!!!现在!!!马上去!!”
闻讯而来的诚亲王刚走进花园,就只见永播贝勒肆意的怒吼着。
诚亲王连忙上前。
“乖孙,你这又是怎么了。”
永播贝勒一抬头,看见是诚亲王,非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撕扯起了诚亲王。
很显然,福寿膏的瘾上来了。
一旁空空如也的盒子,也已经说明了一切。
“把他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