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开门,门把纹丝不动。
“张川!”
姜浅拍门,脑子里的血急剧翻涌,只觉一身的酒都醒了。
门外没有声音。
她盯着房门,太阳穴猛烈的跳动。
“开门!”她用力拍了拍门。
可张川还是没有回应。
突然,她听见身后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像是浴室里有人在洗澡。
要是到这一刻姜浅还猜不到张川是什么意思,那她恐怕就白活了。
她用力转动门把,试图打开,试了几次就知道自己根本是打不开的。
姜浅的手握在门把上,全身僵硬,指尖几乎用力到泛白。
她不敢相信张川会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她闭了闭眼,缓着心口的难受。
她气疯了。
只恨自己大意。
......
姜浅在外头如坐针毡了多久,浴室里的冷水澡就洗了多久。
陆清时在宴席中途就察觉出了不对,所以提前离席,本以为是酒烈上头的缘故,在房间里处理了一会公务,就不得不因为身体的异样而停止。
热度从里到外,一层一层。
他不是没中过这种药,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冷水从喷头里兜头浇下,他神色很冷,眉心蹙着,一只手撑在浴室的墙壁上。
冷水澡并不能压下身体的热意。
许是今天见过了姜浅,不管他闭不闭眼,脑子里全是女孩儿漂亮到永远让他心动的模样。
一会儿是她坐在餐桌前冷着脸不说话恨不得拒他千里之外的样子,一会儿又是四年前的那个下午,她衣不蔽体被他压在身下哭泣着求饶的画面。ωωw.Bǐqυgétν.net
不同的场景不停的在他脑海中流转,他眉心蹙的更深,他自认为自制力不差,努力控制着不去想她,但偏偏身体和大脑的指令不能同步,他满脑子都是她,笑的样子,委屈的样子,流泪的样子,可不管她什么样子,都让他此刻一想到她,就情难自已,思念深深蚀骨。
每多想她一分,身体里的热意就多一层。
那些耳鬓厮磨,两心相许的时光,他落在她唇上的吻,触碰着她身体的拥抱,一幕一幕像是汹涌的潮水,侵蚀着他的回忆。
陆清时撑在墙壁上的手缓缓收紧,漆黑深邃的眼底一半是情欲,一半是冰冷。
还未洗完,他听见房间里